“好…好,都聽你的。”韋小寶看看四周,漆黑的黑夜,吹來陣陣涼風,的確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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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說什麼都聽我的,哼,瞧你那副猴急的模樣,當我不知道你肚子裡打什麼鬼主意。”莊夫人伸手在韋小寶鼻尖戳了一下,嬌嗔道。
順着美人手指的方向,韋小寶抱着美人大步流星的來到後院一個廂房,進屋什麼也不看,猴急的就要攻城拔寨,要不是莊夫人提醒,韋小寶連房門都忘記關了。
“小寶,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溫存了一會,似乎想起什麼,莊夫人擡起粉面笑道。
“什麼,你說就是了。”韋小寶閉目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嘴中應道。
“其實…其實,我們…我們有……”
“怎麼了?我們有什麼了?”
“我們有兒子了。”
“啊你說什麼。”韋小寶一驚,猛的雙眼。
“兒子…我們的兒子,怎麼回事?”
事情非常簡單,只不過對韋小寶來說比較意外,早先在莊家大院的時候,那時候韋小寶誤打誤撞,結果,一桿進洞,種下了孽緣,莊夫人的男人沒用,後來又因病早死,這是大夥都知道的事實,知道被吵架之後,莊夫人才發現自己的‘異狀’,居然有了妊娠的反應。
嘎吱,嘎吱,小牀劇烈的搖晃着,突然冒出一個兒子來,這還真是雙喜臨門,有了兒子,韋小寶當然不會鬱悶生氣,相反,以前還因爲遲遲沒有動靜鬱悶無比呢,再說,自己有的是銀子,多生幾個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養不起。
涼爽的黑夜,微風拂面,星斗璀璨,蟲鳴鳥叫,說不出的醉人,再加上人世間至高無上的雲水之樂,真可謂神仙眼紅,羨煞旁人,歡快的叫聲久久不息。
張康年拉着趙啓賢識趣的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你幹嗎拉我到這裡,咱們不陪在韋兄弟身旁,萬一出了差錯,咱們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趙啓賢悶聲坐在石階上發着牢騷。
“我說你是傻,還是腦子進水啊?沒看到屋裡的狀況嗎?跟韋兄弟混了這麼久,怎麼腦子一點也不開竅呢,人家韋兄弟遍地桃花,豔遇正佳,沒事咱湊那熱鬧幹什麼,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你啊,真是白活了。”張康年指着趙啓賢腦袋瓜子,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兩人在一起,張康年腦子聰明,是趙啓賢心中默認的‘指路明燈’,有事沒事,趙啓賢都唯他馬首是瞻,費了張康年好一番口水,趙啓賢才明白過來其中的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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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說的一點不假,早在揚州莊家大院的時候,韋小寶就領教過莊夫人的高招,此番又是時隔五年的‘舊情重燃’,那勁頭自然比十二級龍捲風還要猛烈,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兩人抵死纏綿,不死不休,足足耗盡了所有的體力,直到天際泛白的時候才告一段落,要不是顧忌‘影響不好’,兩人說不定會如原始祖先一樣,天做被,地爲牀,衣服都不用穿了。
一夜折騰,可害慘了張康年二人,至尊寶倒是沒事,沒人理它,它自己倒是自來熟,在院裡理找了一隻貓當起了玩伴,張康年二人,雖然沒去打擾韋小寶的春曉時刻,可是傻等一夜的滋味也不好受,兩人一肚子苦水,卻也只能乾嚥進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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