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叫,再叫我割下你的舌頭,你若答應,我就幫你把手帕取出。”韋小寶厲聲威脅到。
吳應期當然盼着自己能夠開口求饒,當下趕緊答應,手帕一拿開,“大俠…饒命啊,我答應,我都答應…”
讓他吃點苦頭,這樣他纔不會拿自己的話當耳旁風,韋小寶一腳將侍衛踹開,拉起吳應熊,“剛纔那女人是何人?你爲何會在此處?”韋小寶喝問道。
吳應期不敢隱瞞,一手捂着屁股,將事情來由說了一遍,原來,吳三桂軍紀極嚴,就算軍中大將,也不能私自在營中尋歡作樂,這吳應期本就是好色之徒,豈能忍受的住,這女子本是本地一豪紳的姬妾,那豪紳有意巴結吳應期,故此將愛妾獻上,兩人就在這山洞之中,長久作樂,每次,吳應期都是假借巡視軍務之名,帶着幾個貼身隨從來此跟美人偷情。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有一套,這些破事,我也沒興趣,告訴你,待會帶我進營,你小子乖乖聽話,若不然,不隨時取你狗命。”說着,韋小寶伸手在吳應熊脖子一抹,做了一個殺頭的姿勢威嚇道,吳應期連連點頭、
韋小寶將地上到處拿着銀槍鑽洞的侍衛,一劍刺死,然後換上他的衣衫,隨後又從洞外剝了一件侍衛的衣衫,拿回去帶給雙兒,這貼身侍衛的衣服,當然要比普通士兵的盔甲要方便的多,雙兒換好衣衫,韋小寶再次將那女子藏入山洞,然後解開吳應期的穴位,讓他穿好盔甲,然後兩人一左一右押着吳應期往山下走去。
吳應期表面答應,心裡卻是暗暗合計,思索對策,下山之後,直奔賊兵大營,韋小寶一向高傲,就算吳應期搗蛋耍詐,他也毫不畏懼,只是暗暗叮囑雙兒,一定要小心謹慎,緊緊跟在自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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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將軍…”守門的嘍囉,見吳應期回來,趕緊彎腰行禮,見吳應期沒有答話,眼神閃爍,韋小寶手腕一翻,飛刀的刀尖抵在吳應期的後心,吳應期一驚,嚇的趕緊答話,“嚴加戒備,不可馬虎。”兵丁連忙答應。
寨門打開,韋小寶押着吳應期進了大營,只見營中,一隊隊的兵丁,穿盔帶甲,站崗的,放哨的,巡邏的,操練的,各司其職,井然有序,一路走來,營帳一個挨着一個,賊兵一隊接着一隊,守衛森嚴,密不透風。
有幾個軍校,將官,見主將回來,紛紛上前行禮,韋小寶跟雙兒故意將盔甲往下拉了拉,只是緊緊的靠在吳應期的身後,提防這小子耍詐,小命捏在韋小寶的手心,吳應期自然不敢亂來,可是,卻趁韋小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衝手下兵將暗使眼色,韋小寶站在吳應期身後,不可能一直盯着吳應期的眼珠子,再說,就算吳應期真要使詐,韋小寶也不在乎。
進營之後,韋小寶的心思大都放在觀察敵營情況之上,哪裡是糧草,哪裡是馬廄,哪裡守衛嚴密,哪裡警戒鬆懈,心中暗暗記下,心裡盤算着該怎麼放火?怎麼撤退?
所以,對吳應期的小手段,也就稍微疏忽了些,吳應期手下將校,跟隨吳應期多年,自然識得暗語,等韋小寶押着吳應期進了大帳,衆將校開始着急精銳,伺機行動。
整個軍營,大大小小,八卦陣勢排列,外圍八個密密麻麻的營盤,將吳應期的帥帳護在中央,越往裡,站崗警戒的士兵越多,守衛也越嚴密,正中央,是一個圓形的獸皮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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