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燕儿眼含热泪:“主人,你答应我,不要为难我父亲,否则我绝不放手。”
卢俊义万般无奈,只好任由钱燕儿死死地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突然他想起钱燕儿转述钱财多的那句话“不能将几十年的心血白白地送人”,这话大有玄机,什么叫做“白白地”,什么又叫做“不白白地”?
卢俊义又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钱财多告诉钱燕儿这话大有用意,他为什么会将这句话告诉给自己这个藏不住话的闺女呢,他应该知道钱燕儿迟早会把这句话露给卢俊义的。
卢俊义恍然大悟,钱财多应该是在跟我谈条件,他应该是在担心即便是把店铺都移交给卢俊义了,也会落个卢有德一样的下场,他不甘心。
既然他想谈条件,就给他谈,看看他要什么条件,不过分的话就满足他。
卢俊义想通了,拍拍钱燕儿的玉背:“燕儿,不要哭了,我不会为难你父亲的。”
钱燕儿虽然单纯,但也不是笨蛋,她止住哭泣,疑惑地问道:“那主人你对我父亲有什么要求吗?”
卢俊义趁势挣脱钱燕儿的怀抱,坐到椅子上大喘气。喘完了,才一副轻松淡然的表情道:“要求很简单,他移交那一百五十家店铺的控制权。”
钱燕儿嗔怒道:“那还是在要我父亲的老命啊,他不会同意的。”
卢俊义笑道:“其实你父亲已经同意移交了,只是他想跟我交换一些条件,这些事情我会派燕青跟他交涉的。你且放宽心,你父亲定会安然无恙的,这个我绝对能保证。”
钱燕儿看卢俊义莫测高深的样子,有点发懵,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主人的态度能改变的如此之快。但听到主人不会害她父亲,顿时心情畅快,激动地如乳燕归巢一般扑到卢俊义的怀里,欢呼雀跃地叫道:“太好了,和平了,你们两个不是敌人了,我不用头疼了。”
卢俊义想通了心事后,心情也空前大好,美色在前,不能做无胆鼠辈柳下惠吧,要做就做惠下柳(会下流)。
童颜**的绝色萝莉已经*了,还能将人家推出去不成。卢俊义趁势慢慢地用一副钢浇铁铸的坚强臂膀紧紧地环住了佳人的纤细小蛮腰。
钱燕儿方才还扯着卢俊义活蹦乱跳,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得靠在卢俊义那宽广结实的胸膛上。这是她这些日子梦寐以求的温暖的怀抱,一直渴望一直得不到,没有想到这一日突然就来了,她陶醉地快要晕迷了。
卢俊义紧紧地搂着这个身材彪悍地惊心动魄的绝色萝莉,感受她那恐怖的汹涌澎湃,闻着佳人身上那清新淡雅的处子芳香,体内的火气有迅速蔓延起来,只是这次没有让他流出猩红的鼻血,而是......
钱燕儿娇羞地问道:“你身上干嘛还带着棍子啊?顶得我好难受,哎,这棍子好奇怪,还越来越大,我能不能摸一摸啊。”
卢俊义凝视面前这清纯娇媚的娃娃脸,从那小小的樱桃嘴里竟说出这样的话。卢俊义顿时兽血沸腾,那棍子越发地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