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肖夜寒手中的筷子被生生折断了。
第二天江晚晚送货的时候，秦朗亲自在楼下等着她。
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肯定是因为昨天打了凌清柔的事情。
江晚晚一进门就直接说道：“打了凌小姐，是我们错，如果凌小姐不肯原谅我们，我们可以赔偿。”
隐瞒和狡辩没有任何意义。
肖夜寒看着她，目光森冷：“我要那只手。”
江晚晚当然知道肖夜寒是什么意思。
但她随即反问道：“这是凌小姐的意思么？”
肖夜寒冷声道：“清柔什么都没说。”
江晚晚一听，果然符合凌清柔的人设。
她总是什么都不说，但就是能让肖夜寒知道她的委屈。。
她强忍着原主心中的恐惧，抬起头看着肖夜寒问道：“不知肖总是凌小姐什么人，凌小姐都没有发话，肖总倒是急了。”
肖夜寒看着江晚晚，眼眸骤缩了一下：“伤害她的人，该受到惩罚。”
闻言，江晚晚马上抓住他言语之中的漏洞。
她冷不丁笑了起来：“肖总，这么多年，但凡是您给凌小姐一个名分，她也不至于总是受伤害。”
肖夜寒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当下脸色十分阴沉，并没有回应。
看着肖夜寒这样子，江晚晚就知道凌清柔在他心中的分量不低。
她继续说道：“肖总，这些年伤害她最深的人，不是你么？”
“不可能。”肖夜寒冷声道。
见着肖夜寒已经开始顺着她的思路，江晚晚唇角一勾：“凌小姐挤着公交给你送饭，节衣缩食给你买东西，她的心意，肖总不知道么？”
肖夜寒阴沉地看着她，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反驳。
他当然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戳破而已。
江晚晚继续说道：“一巴掌打在脸上，固然会很疼，但这疼很快就会恢复，而你那么对她，这是日日诛心。”
肖夜寒此时陷入沉思。
江晚晚看着他一动不动，她一边后退一边说道：“肖总，您还是好好想想解决方案吧，我就不打扰了。”
就在江晚晚要出门的时候，肖夜寒冷声道：“站住。”
他第一次发现她逻辑是如此清晰，思维是如此缜密，说出来的话无懈可击。
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是她会怎么圆这件事。
江晚晚顿时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肖夜寒看着江晚晚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
江晚晚说道：“首先，应该让凌小姐入职肖氏。”
肖夜寒转头，看向秦朗：“让清柔今天入职肖氏。”
秦朗一听，顿时脸色有些为难：“主子，凌小姐她性子一向倔强，恐怕……很难。”
一听着他们有困难，江晚晚顿时来了精神。
江晚晚一下打了个响指：“肖总，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条件是那只手。”
听完这一句，肖夜寒一双眼睛盯着江晚晚，她似乎一开始就想好了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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