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双手,“再敢不听话,我要你小命”。
明信義手指勾住她裤沿往下扯。
羌芜知道现在不动手就再没机会,方才挣扎的间隙,手上绑缚的鞭子已然松懈下来,微微使力,便能轻易挣脱出来。
裤子被褪至膝盖处,她冷不丁坐起身,额头重重磕过去。
男人完全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反抗,被撞了个正着,吃痛的同时羌芜左手的手腕转了下,这东西方才她摸刀的时候就悄然藏进掌心里了。
一枚细小的钢针咻地刺向男人的胸口。
白色的衬衣上盛开了一朵妖娆的花,殷红绽放。
明信義退开身,伸手抹了把胸口,“靠!”。
这女人下手真他妈够狠,找这地儿戳下去,不是要弄死他拉倒?
男人这会疼的哪还有兴致办事,他手指虚空冲她点了点,眼角犹带着笑意,“你有种,心够狠,我要死也拉你垫背”。
羌芜知道他死不了,眼见男人骂了几句不得不退出去处理伤口,羌芜这才舒了口气。
有惊无险。
明信義走后羌芜便在这房间里转了圈,她知道门口守着两个保镖,即便门未锁她也没有那个蛮力斗得过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房间不算大,类似暗房仓库,狭小的窗户设置在墙壁的高端,羌芜将桌子旁边的椅子搬过来,脚踩在上面,整个人探向窗口。
再往下看,楼层的高度大约三层左右,双手在窗棱边沿丈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