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芜以为男人又酝酿着狠狠给她几下,靳伯炎却收回手起身,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扣好袖口,扭头见羌芜还趴在那一动不动。
不是被他打傻了吧?
“起来,吃饭”。
羌芜这会心里别扭,憋着气呢,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我不吃”。
靳伯炎穿戴整齐,人向门口走去,头也不回道,“不吃就再打”。
羌芜没办法,比阴耍狠哪里是他对手,不情愿的起身穿衣服。
一周后,羌芜开车将尤谢生送去墨岚那做复健,顺便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要住几天医院。
临近傍晚,华灯初上。
羌芜下楼去附近的小吃店去买饭,这儿地处稍微偏僻,人烟稀少,开车转悠了十来分钟才找到一家店铺。
店里生意也不是很火爆,不一会菜便做好,羌芜拎着打包盒,朝着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肩膀一重,手臂猝然被人扣住,打包盒啪的跌落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蔬菜鱼粥狼藉洒落满地。
羌芜下意识抬起手肘朝后撞去,对方显然经验丰富反应敏捷,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反按在背后。
羌芜甚至来不及看清对方的脸,便被一块帕子蒙住了口鼻,脑子瞬间发懵,眼前一瞬间天旋地转,羌芜挣扎了几下,四肢百骸的力气仿佛被抽尽,两眼一黑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睁开眼,入目的是刺眼的白炽灯,羌芜视线扫了圈,竟然是一间废弃的仓库,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好久不见,尤羌芜”。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羌芜循声望去,走进来几个人,她一眼看见失踪许久的叶茜西款款而来,脚上的细高跟恨不得戳到天上去,依旧是那副傲娇不屑的姿态。
她双手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臂,模样亲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
羌芜不由笑了声,“叶茜西,你有没有创意”。
掳人的法子百年不变。
“我给你介绍一下吧,”叶茜西不怒反笑,看了眼身侧的中年男人,“他是褚延的父亲,你应该知道,褚延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而害他的人,却在逍遥快活,你说,这不是该遭天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