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回家就打了李靖一顿,可是李靖坚决不承认。谭小小的爸爸闹了好多次,还说要告李靖qj。当时李靖和谭小小年龄都小,结婚肯定不可能,于是在村长的协商下,李家赔了一大笔钱才息事宁人。谭小小也在父亲的安排下去医院做了手术。事情看似了了,却没有了。李家本来就穷,经过这一折腾,欠了好多钱,而且还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为没有钱,李靖十年寒窗也就止步了,可是灾难并没有停止,不到几个月,父母双双去世,这对李靖的打击是巨大的。他瘦的几乎不成人形,终于有一天,李家传来一阵古怪的笑声。李靖就那么疯了!谭小小也没有好到哪去,通过那件事,大家都知道她不干净了,可是毕竟是女孩,谭小小的名声也没好到哪去,加上学习不好,谭小小也辍学在家。眼看着三十岁了,依旧无人问津…幻术到这里就结束了,关于谭小小孩子的父亲没有出现。李疯子为什么把孩子从送来也没有看到。我叹了口气,每每看到这样的悲剧总是有些难过。一抬头却发现萧白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别告诉我你同情心泛滥了?”萧白嘲讽的说。我点头:“是又怎么样?我就不能有同情心吗?”萧白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眯了眯:“倒也不是。”我懒得理他,最近遇到的男的貌似都不太正常。萧白这个人的话根本不值得相信。这么想来,还是景文最好,我有些黯淡的想,还是快点从这出去,找景文的好。“看那边!”萧白在我肩膀上又拍了一巴掌。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解气的在他两个肩膀上各拍了一下。萧白“…”“看那边!”萧白又说。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就又看到了一座坟墓,看来我们已经出了幻术。我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看见坟墓旁熟悉的幼稚鬼身影。他去那做什么?谭小小和李靖又去了哪里?我正疑惑的时候,幼稚鬼突然转过了身,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萧白笑容更深。景文怎么…“惊喜不?我们还在幻术中!”他说。“什么幻术?这不是谭小小的幻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什么谭小小,眼下这个幻术不是谭小小的,是景文的。”我一怔!景文的?我怎么会进了景文的鬼术空间?我看着前面靠着墓碑坐着,胸口几乎破了个大洞的景文,他的胸腔里没有心脏,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我捂着胸口,心疼的要死,正要起身跑过去,萧白一把抓住我:“这又不是真的,你过去也没有什么用。”我狠狠的甩开手,却没有继续向前,我知道萧白说的是真的。可是我想不通,幼稚鬼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胸腔挖开?等等…我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景文之前只是个陶身,不该是这样的,他能挖开胸腔,还有这么多的血,那就说明现在他用的是他自己的身体,那么我眼前看到的就是他和我分开那段时间的事情。记得那时候景文说过,他得到了一块玉心,可是他是怎么得到,从哪得到的玉心,景文却根本不肯说。我紧张的握紧了拳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景文即疑惑,又心疼!很快,从黑暗处走过来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的,他似乎和景文说了什么,可是具体内容我没听清楚,许久之后,那人拿出一个黄色的贴满符咒的盒子给景文。景文打开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椭圆形的玉佩,我看着那块玉,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忽然,我想起来了,是彩儿送给景文的那块玉。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黑衣人手里,可是这个黑衣人是谁?他怎么会有景文的玉佩?景文拿着玉,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不过我感觉景文似乎有些激动,他将玉放在手中轻轻的摸了摸,放入了自己的胸腔。说来也神奇,景文的胸口那道撕裂的口子,居然在一瞬间愈合了…黑衣人笑了笑转身消失在夜色中。“那是什么?”萧白趴在我耳边问。我满脑子疑惑,都是景文和那个黑衣人的事情,萧白这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不解气的狠狠踩了他一脚。萧白怒了:“你干什么?疯婆子?干什么踩我?别以为我不打女人?”我没理他,正要跑到刚刚景文身边看看时,才发现那个坟墓没有了。清凉的夜风吹来,我知道我从幻术中出来了。我叹了口气,满脑子疑问,无论如何得先找到景文再说。萧白像个鸡婆一样叽叽歪歪的发牢骚,我简直无语了,这种货真能是萧家的祖先?“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干什么踩我?别以为我好欺负不打女人,没错我是不打女人,可你不是女人,你是个邪物,景文没准就是被你克死的…”我见萧白越说越离谱,不由的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闭嘴,要不一会儿我让景文弄死你!让你做萧家真正的祖先,我想萧然没准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萧白闭了嘴。我见他这么听话不由有些疑惑,这个萧白怎么一会看着很狡猾,一会又看起来很傻缺。玄门,果然没什么正经人。走了一段,我才发现,黑夜真的很容易迷路,我沮丧的看了看周围。萧白指了指反方向说:“村子在那边…”我们两再次到了李靖父母坟前时,这里的战斗似乎已经结束了,坟前一片凌乱,萧白看了看地上的死胎,凑上去闻了闻,看的我一阵恶心。同时也有些不忍心去看那个小孩子。萧白把孩子包起来,宝贝似的揣进了怀里。我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一眼:“你抱这个做什么?”萧白眯着眼睛看着我,笑的一脸诡异:“我还不是为了你!”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