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被简容的犀利刻薄顶撞的半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语塞一阵得气极反笑,不知自己是出于故意想和她唱反调还是想看她躺床上不能动气出丑的心理,故意道:“你演戏的本事到越发的精进了。”
不是他非要以小心之心踱君子之腹,实在是他已经在简容身上见识过善良的、温婉的、妩媚的、大方的……各种各样的伪装手段,不得不防。
娘的,给你的自信一片天,你都能融化在蓝天里。
简容不想理他,反正说什么都会被以为是在耍手段引起他的注意,不如少说两句保留点力气。
“你在嘀咕什么?”傅城见她闭着眼不理自己,但是嘴巴还在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简容眼也没睁:“没什么,数数你家的祖宗排位。”
傅城脑瓜子嗡嗡响,奈何修养良好,想要回她几句狠话,看她那一副泼皮耍赖的样子,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拂袖而去。
等他走后,简容才缓缓睁开眼。
陆游祁夫妇把她看的这么紧,现在连陆阮儿都变成他们监视自己的人肉监控器,以后出走更不方便,这可怎么办?
这次的事情虽然看起来团结了她和陆家三口的感情,可还是给了她个血的教训,在男女主身边真的没好事,顶多是从被他俩直接动手变成间接送命。所以,生命不止,逃跑不休啊!
小半个月后,简容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
其实她都是些皮外伤,几天就能恢复六七成。可李氏和陆阮儿却愣把她当成重病一样,按着她躺了小半个月。
这些天简容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陆游祁夫妇和陆阮儿三人轮流来照顾她,就差吃饭都喂到嘴边了。
要不是傅城那个死人脸时不时来提醒着她跟男女主有瓜葛没有好下场,她还真差点就沉溺在这种悠哉的日子里。
不过,人不能没有志气,就此惶惶一生。
她的跑路资金都丢的七七八八了,得想办法再赚点钱才是。
陆家虽然不是穷苦人家,但她既然要走,怎么也不好伸手去问李氏和陆游祁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