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容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不过,要是有人故意在铜镜上做手脚,瞒过了我家镖师,想骗保金怎么说?”
姚有前自恃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那两种东西的妙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冷笑了一声:“那可是一面铜镜,你到是说说,能做什么手脚,让人完全看不出来?”
简容用脚尖踢了踢箱子,慢慢悠悠地说:“比如做机关?我们找能工巧匠看过了,这铜镜里边有一块位置是空的。姚老爷,您给友人送礼物,不实诚啊……”
姚有前噌地一下站起来,腰上的横肉颤动不已:“血口喷人!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故意留下的,里面留了信怎么了?”
那个空的位置,但凡找个巧手匠人都能看出来,他着实没法抵赖。于是便干脆承认,反正现在镜子烧毁,死无对证,看她怎们说。
“你说我做机关,你到是说说,我有什么本事能让铜镜自燃?还在这么短时间里变的破破烂烂?”姚有前掐着这个关键点,谁也奈何不了他。
简容嗤笑了一声,这死老头仗着自己有这门技术,得意的不得了吧?
她缓缓从钱袋里掏出一黑一白两个小瓷瓶放在桌上,挑眼问姚有前:“姚老爷,我这恰好有两样东西,能做到这一点。你说巧不巧?就是在您仓库附近溜达的时候捡到的。”
姚有前一听她提起仓库,下意识地反问:“是你们!”
“姚老爷,你不是问什么东西有如此妙用吗?我这就来为你演示一下。”
简容朝着裴羽修点点头,裴羽修拿上一块瓦片形状的薄铜片凹槽朝上放在地上。
简容将白色瓶子里像油一样略有些粘稠的液体倒在铜片上,此时铜片还没有明显的变化。
姚有前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发干,这不可能,这世上怎么还有人知道这个东西的用法?就连他,都是钻研多年,一朝偶然才发现的。
简容看了他一眼,又把黑色的瓶子拔掉塞子,快速地把里面的东西倒在铜瓦片下面,随手立刻把瓶子扔在一边,然后快步后退。
那小黑瓶里倒出的先是清水模样的东西,后面倒出来的竟是一种白色的粉末。
其他人都早早得过她的叮嘱,谁都没有凑上前去看。
只见那白色的粉末接触空气之后只沉寂了一下,几乎在简容躲开的瞬间就突然着了起来,发出刺眼的光芒,还冒出一股股白烟。
好在这小瓶里装的粉末并不多,所以看着惊奇却并没有危险。
但是随着粉末的燃烧,铜瓦片里的油状液体忽然也开始冒出气泡,铜瓦片与油状液体接触的地方竟然开始溶解,完整的铜片登时变得破破烂烂。
张微言、冯七和姚府的下人都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一幕,张大了嘴。
只有简容和姚有前没有吃惊,姚有前的脸随着铜片的溶解,逐渐变得通红,再慢慢转为猪肝色。
“姚老爷,我这个戏法怎么样?”简容一龇牙,露出嘲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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