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胆子也太大了,连国舅爷也敢栽赃!万一他查出来怎么办?你不是说那两样东西那个什么老爷也有吗?万一他出卖你们怎么办?”李清荷吃惊的说道。
她万万没有想到简容竟然敢摆张渊一道,差点还把张渊的命给弄没了,简直是胆大包天。
简容吃了一口菜,无所谓得道:“他根本查不到!”
“那个姚有钱胆子小的很,他发明了这么危险的两样东西哪敢到处伸张?就算张渊找得到他头上,他为了自保,死也不会承认的。更不敢承认东西被我们抢了用来陷害张渊。”
简容嘿嘿一笑。
“你倒是好算计,这些都提前算好了?”李清荷没好气地说道。
简容没有说话,径自夹菜:“感谢您的践行,吃完这一顿,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
李清荷看了看简容,又看了一眼闷葫芦一样的裴羽修:“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儿呀?”
简容咬着筷子头:“打算到南方去,听说那边风景很好,想去看看。”
李清荷露出羡慕的眼神:“真好呀,跟着你们能游遍大江南北,不像我,从出生到死都在京城里。”
“只要你能舍得下你这清织坊,自然也能去游历大江南北。”简容笑嘻嘻地说。
李清荷无奈的用手支着下巴:“我们家到了,我这一代,只剩下我一个人,实在不忍心把祖宗的基业舍掉。”
三人正说着话,门帘一掀,一股寒风从外面倒灌进来,一个人搓着手走了进来。
“掌柜的,做身衣服。”这人一进来就开始大喊大叫。
李清荷用力的敲了敲桌子:“喊什么,没瞧见人在这儿吗?”
那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看到桌上的简容和裴羽修,双方都愣了一愣:“是你?”
这人咋咋呼呼,不是前几日茶馆里的邹河是谁?
邹河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怎么在哪都能见着你们?”
他从一进门就表现的很不礼貌,这让李清荷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没好气地问:“你要做什么?”
邹河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我来做一身衣裳,这两日太冷了,多做两套换着穿。”
简容也揶揄他:“原来京城里的公子哥还有穿不起衣服的?”
邹河反驳道:“我不是穿不起衣服,我是不想像女人一样左一套,右一套,花哨的很。”
“不做。”李清荷直接回道。
“凭什么不做?”邹河喊道。
李清荷说:“我这就是专门做女人衣服的,不做你的。”
邹河不服,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隔着柜台吵了起来。
简容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这莫不是一对欢喜冤家?
四人正在店里吵吵嚷嚷,忽然门帘又被撩开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掌柜的,来了一封信。”
李清荷接过来一看,上边赫然写着简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