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蓟都王宫旁的一座府邸中,聚集了北辽军十几个将领,这里就是乐戚的临时幕府府邸,将这些将领召集起来,是因为乐戚事先都给了他们各自不同的任务,此时是在听取这些将领的回禀。
“启禀大将军,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丞相府邸当中确实新近有十几个人。不过,由于丞相胡寥亲自看护,送水送饭,没有人能够轻易的接近,并不知道这十几个是什么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将领,向乐戚拱手禀报道。
乐戚闻言,眉头不觉锦州起来,虽然属下没有能够探听出这些人的真实身份,但是乐戚自己却能够猜测都,这些人一定是那个黑神台派遣来的强者,这是要给胡寥撑腰的。乐戚心中不由得想,看来这个雷秦国的白玉龘和黑神台之间的恩怨,还真不是自己道听途说的那些而已。如果不是视为强敌的话,黑神台怎么会出动这么多的强者,由此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个白玉龘恐怕也不是什么善类。
“练儿,让你打听的事情有结果了吗?”乐戚对左手排在末尾的一个十多岁的校尉询问道。乐戚只所以如此的称呼他,是因为这个练儿,乃是乐戚的亲生儿子乐练,今年不过十八岁而已,已经在北辽军成为了千夫长,可想而知乐练应该是很早就被乐戚带入到北辽军进行锤炼了。
乐戚闻听父亲出爱问,向前跨出一步,转身躬身抱拳禀报道:“回禀大将军,据属下走访探查,今日来进入到蓟都城的陌生人有三十二人,均是无人在蓟都城到过的。不过,有二十九人,进过属下调查是由人能够证明,他们确实乃商贾或偷亲探友的,只有此时住在商风客寓的一男两女,是没有人能够说明他们来历的。”
乐戚思腹着,听完乐练的禀报之后,继续询问道:“哪你有没有找商风客寓的店东了解一下,这些人使用的是什么照身帖?另外,他们什么时候进入蓟都城的?”
乐练听到这番询问,似乎有些紧张起来,再次躬身说道:“回禀大将军,属下有过询问店东。不过,因商风客寓的真正财东乃是狄顿氏,所以并没有能够探查出三人所使用的照身帖。不过,据店内的小侍者讲,次三人是在六日之前就达到蓟都城,而且能够证明,他们进入蓟都城之后,就直接住进了商风客寓,再也没有离开过客寓一步。”
“无能!”乐戚李生斥责说道:“就算是狄顿氏的产业,难道就不能够不接受盘查吗?我在给你一天的时间,弄不清楚这三个人的身份,你就到前军火头军当差去吧!”
乐练闻言,诚惶诚恐的躬身答道:“遵命,多谢大将军赎罪!”
此时,紧挨着乐戚,排在左右第一位的将领,上前一步对乐戚说道:“大将军,这也不能够完全怪罪乐练,如果这三个人真的是雷秦国白玉龘他们的话,就算是乐练用盘查的名义前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据属下所知,现在狄顿氏已经从风楚国脱离,全部投靠都了雷秦国,并且,据传言所讲,狄顿宇现在是狄顿氏的族长,是在他的推动之下,狄顿氏真正投靠的是白玉龘,并不是雷秦国赢晖。大将军,由此可以想象,既然狄顿氏已经完全投靠与白玉龘门下,他们怎么能够不对其唯命是从呢?”
风楚国的狄顿氏投靠在白玉龘门下的事情,乐戚当然也有所耳闻,不过由于雪燕国位于神州大陆北疆之地,消息相对他们列国有所闭塞,因此对于这样的传言,乐戚也只是听闻而已,并没有完全的信以为真。不过,此时听手下的将领如此一说,乐戚也恍然想到,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话,那商风客寓的那三个人,还真是有可能就是白玉龘他们。
乐戚只所以在蓟都城内寻找白玉龘的踪迹,是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使团内线传回来的消息,白玉龘已经脱离了雷秦国使团,但是去向却不清楚。不过,即便是内线没有消息,但是乐戚也能够想象的到,白玉龘一定是先一步进入到了蓟都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