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脑海中都清晰地意识到。
这个女人很强，他们打不过！
凌雪师妹不是说五年前她只是个没有玄力的废物吗？
到底是何际遇，能让她变得如此厉害？
二人不禁有些懊恼顾凌雪传递给他们不实的消息。
早知道顾青鸾的实力深不可测，他们也不会如此冲动。
看顾青鸾这模样，如果他们不赔礼道歉的话，恐怕真不能完如无损地离开。
师兄弟二人经过内心一番激烈的挣扎和斗争之后，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抱歉，我们错了！”
“不是和我道歉，是和这位沈兄弟，他的朋友，还有茶摊老板。”顾青鸾笑吟吟道，泛着细碎星光的眸子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可这会儿二人都无心欣赏她的美。
他们表情僵了僵，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向那三人道歉。
沈福乐从顾青鸾的后背站出来，嘴角快咧到耳边了：“你们说啥？我没听清楚，太小声了！”
二人呼吸一滞，眼神冷酷地射向他。
沈福乐吓一跳，随即想到自己有顾青鸾撑腰，胆子立刻壮如牛：“瞪了瞪！你们是不是不想道歉？”
说着扭头向顾青鸾告状。
二人气了个倒仰。
死胖子！
狐假虎威！
顾青鸾美眸凉凉一扫：“眼珠子不想要了？”
二人心头重重跳了一下。
几年来，顾凌雪跟他们灌输了顾青鸾多恶毒，今日他们又亲自体验了一把，丝毫不怀疑顾青鸾干不出挖眼珠子的事，立马收回凶狠的目光，把满腔怨怒压在心底，提高音量再次向三人道歉。
茶摊老板和沈福乐的朋友倒是没说什么，沈福乐伸出肥腻的手，朝他们勾了勾：“赔礼。”
袁进才铁青着脸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