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楠和凤元熙对视一眼。
前者小声道：“我从未见过娘亲如此困惑的样子。”
凤元熙赞同道：“我也没见过。”
这个小丫头好生厉害，竟然能逼得顾青鸾这般愁眉不展。
顾小楠磨了磨牙，往小女孩面前走了两步：“鸿蒙之气是什么？”
“鸿蒙之气就是鸿蒙之气。”小女孩上下打量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没有常识的傻子。
顾小楠立刻被她看得火大。
好气呀，她那是什么眼神？瞧不起他吗？
凤元熙与他心灵相犀，及时拽了他两下，把他弄清醒。
顾小楠想起自己方才差点儿暴走，立刻转身蹬蹬蹬地跑了几步，离得小女孩远远的。
停下来后，见凤元熙站在原地，离那个邪门的小女孩那么近，他赶紧招手，叫凤元熙过去。
凤元熙看了看小女孩：“小楠可能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他平日不是这样的，希望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小女孩可爱的脸上没有半分恼怒。
凤元熙抿了抿嘴角，淡笑着道谢。
“元熙，快过来呀！你和她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顾小楠的催促，凤元熙只好和小女孩说了一声，然后向顾小楠走去。
顾小楠拉着他低声问：“你和她嘀嘀咕咕什么？”
“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我分明看你们说了好几句话！”
凤元熙无奈：“真没什么。”
顾小楠还想说什么，忽然，顾青鸾朝小女孩走过去。
“你见过这种小银鱼吗？”
顾青鸾的手摊开，一只小银鱼悬浮在她的掌心上方。
“诶，那不是迷人湖的小银鱼吗？”顾小楠认出小银鱼，讶异地睁了睁眸子。
小女孩摇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