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期道:“凭这个,能见潇潇姑娘吗?”
本来靠在他身上的姑娘还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因为他冷淡的态度。
但是一见着这个令牌,她立刻惊了一下,然后迅速扬起一抹公式化的笑容。
她可不敢在这令牌面前使小性子。
她赶紧满脸堆笑道:“公子,你要是想见潇潇姑娘,奴家可以带你去。”
白泽期瞧着她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心知这令牌定然代表着极高的权利。
其实,这令牌是摘星阁通用的阁主之令,只要见了这令牌,必须对持有令牌者言听计从。
这妓女自然认得,不敢怠慢。
她赶紧殷勤地领着白泽期,穿越过层层喧嚣的人群,穿越过种种犬马声色,然后拐过几道幽深的长廊,把他领到一处紧闭着的房门前。
她毕恭毕敬地对白泽期道:“公子,潇潇姑娘就在这里面,你若想见,进去便是。”
白泽期看着她,淡淡道:“你不同进?”
那妓女连忙摆手,口中连连道:“奴家的身份怎么能跟潇潇姑娘相比,自然没有资格。”
白泽期倒是有点意外。
他没有想到,连百花坊这样的地方,居然等级都如此森严,不是一个地位的妓女,都不能同处一室。
看来世人果然是势力得很。
白泽期点了点头,没有勉强,只道:“那你便回吧,我有些事,要找潇潇姑娘商议。”
那妓女行了个礼,如蒙大赦般地走了。
百花坊里有规定,见到令牌的持有者,是万万不能冒犯的,她刚才就一直害怕刚才自己的动作太过于放浪,再引起这位公子的不喜。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公子虽然面上冷漠,但是人还是挺好说话的。
她这么想着,就快步离开了。
白泽期面上无波无澜,抬起一只手来,敲了敲这扇门,然后就耐心地等着里面的人回复。
过来没一会儿,就听见一个又清又柔的声音,清脆地问道:“门外是哪位贵客?因何而来?”
白泽期沉声道:“陌路人,因故人而来。”
他耳力很好,听见里面的女声轻轻一笑。
随即,面前的门打开了。
纵然白泽期见惯了美女,心性又清淡,但是还是在看到潇潇姑娘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实在是太美了。
她是一种笔墨难描之美,美得惊心动魄,几乎令人不敢逼视。
肤白胜雪,发黑似墨,眸若星河,笑似阳光,简直是个活生生的仙子。
她还穿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裙,更显得整个人气质超群,飘飘若仙。
白泽期眼中还是流露出来了一些惊艳之意,显然被潇潇姑娘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