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江暖的疲惫不堪而回归了平静。
虽然按照江暖的感受来说,他认为,他已经做到极致的完美,可他还是觉得昨晚很辜负江暖。
心里纠结的很,也难过的很。
所以经历过昨晚之后,他更加小心翼翼维护他和江暖的感情。
心再累也不想怠慢了阿暖。
很希望他的有生之年能正常些,不要太短,不然一切不敢想象。
“陈梓御就你脑袋迂腐,”刘二子嗤笑一声,“人家有了钱是买手表买腰带,买这些能代表身份的东西!那才显得阔绰有面子!甚至还有电视机录音机也不是每家每户都能集齐的!这些通通得买,那需要多少钱啊?”
“我还听说了,”唐完蛋也说,“现在城里的有钱人都寻思挂上一部电话了!那个价格,那可真是天文数字!”
“所以钱是花了不够的,哪还有剩的?”刘二子往嘴巴里灌一口酒,“所以,穷人是没钱整蛊牙,富人是有钱了就置办大件儿,没那个闲工夫整蛊牙!偶尔几个人能光顾光顾牙科的合作医疗,也不一定能让你挣到钱!”
其实单干后,医生是可以自己开门诊的,那就应该叫做牙科门诊,但农村人说合作医疗这个词汇说惯了的,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唐完蛋接茬掰扯:“就算那些女同志,也不整蛊牙啊!人家还得买时髦的服饰!什么的确良花裙子,什么黄纱巾,谁有了钱不想先爱美?也就当门牙要是没了,得镶两个假的图着好看,至于歪了斜了,整就一定能整好?人不去花那冤枉钱!而靠后边的石牙,自己凑合一年是一年,反正也没人看见!”
江暖思量着,果然刚刚改革开放,以前穷日子时留下的影子挥之不去。
人们倒是更爱面子了,为显摆身份,也确实挺舍得花钱买他们自认为能用一辈子的物件的。
就连腰带,也会被男同志认为,一辈子骄傲的象征。
剩下的东西,则都会算计算计到底值不值得买。
病了都有很多人不去医院,抗一抗省出钱来干点啥也好。
所以牙齿更不被人重视。
“你们不要总用你们俩的观念来衡量别人,”陈梓御又要争辩,“如果你们真能……”
“梓御,”江暖亲昵的拉一把陈梓御,劝道,“咱们不跟他们俩没见过世面的人掰扯了。反正他们跟咱们没关系。他们说鸡的嘴是扁的,那就是扁的,咱自己知道正确的就行了。他们俩孤陋寡闻,出去被人笑话,跟咱们没关系。”
“好。”听江暖这样洒脱,陈梓钰果然放弃了争辩。
他冲江暖笑的非常好看非常甜。
江暖又没骨气的被迷住了。
陈梓御的皓齿不只是排列整齐,还非常好看。就因为牙齿太好看了,所以笑起来才这么甜,这么美,这么自然。
江暖又在想她自个儿的牙齿。
她的牙齿歪歪扭扭,太不好看了。
大凡牙齿不好看的,都不太爱笑,或者笑起来也缺乏自信。就比如原主。
前世的江暖在小时候也因为牙齿不好看而缺乏自信,但长大之后她就把牙齿给矫正过来了。
可惜穿越到这里之后,她只顾想方设法捞钱,没去公社找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