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古玩这一行水深的很,也没有几个真正的专家能识别它的价值。叶半夏揉着头,感觉太阳穴要爆炸。
过会儿,她突然拿起碗冲出去,身后传来悠悠的声音,“上哪儿去?”
“我去自首,我就说……我怀疑这个碗是二强子偷来的,我刚才是不小心收购的。您别阻拦我,我必须争分夺秒在二强子供出我之前,把这碗交给警方!”
傅容泽斜睨她一眼,勾勾手指头。
叶半夏不想听他的花言巧语,但督主大人却眯起眼睛,“那个二强子看上去很穷,衣服邋里邋遢,但他那双破开口子的烂鞋子可不便宜,AJ12限量版的,黑市炒到二十万美金一双,而且还是有市无价!”
“所以?”叶半夏谨慎开口。
傅容泽慢慢分析,“我听说本市著名画家的儿子自甘堕落,在读大学时吃喝嫖赌,又染上恶习。那个画家并不看重他,和情人生了一对龙凤胎,已经和大儿子断绝关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二强子就是画家的儿子……”
经他这么一分析,这事就变得很好理解,也解释了为什么二强子能拿出两个真古董。
二强子应该很需要钱,但一时半会又筹不到,就想到偷卖家里的古董。可能他去了店里很不安,于是暂时把盘子典当换点钱,只兑三百块,一个月以后再用双倍的钱把盘子赎回来。
但隔壁老板娘不厚道,坑了二强子一把,用那种会消失字迹的笔写了一张典当单据,二强子一个月以后才发现那张单据变成空白纸,可惜为时已晚,就算找麻烦也没用。
二强子怄不过这口气,于是又从家里偷出一个碗,在叶半夏这里卖出五万块钱,找来一些猪朋狗友,教唆着一起来收拾骗他的古董店!
叶半夏把事情串一串,推理到这里,她还是有些不安。
在网上查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网上律师有写:如果这父子俩撕破脸,父亲要起诉儿子,还是可以定性为犯罪的!
叶半夏头大的回到柜台边上,依旧坐立难安。
“你还笑,我都快哭了!”叶半夏怒火中烧,一分钟后,她突然戴上手套,开始擦碗,从里到外把碗仔细擦个遍,唯恐漏下一个地方,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很宝贝这个碗,可下一秒,她却把碗塞进傅容泽的手心里。
“嘿嘿!”叶半夏用了点劲,“您不让我送到派出所,那就自己拿着呗!”
傅容泽意味深长地看着桌上那块白色绒布,“就算你擦得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但你依旧逃不掉!”
叶半夏顿时暴走,飞过来要抢走碗。傅容泽却飘到后院,不管叶半夏如何追,总是落后他三步。
叶半夏望着那鬼魅般的脚步,一阵肉痛,“你拿走这碗,倒是给钱啊!你又要让我担责任,又不想付出一点,你信不信我和你拼命——”
然而回应她的是关门声,叶半夏碰一鼻子灰,还吃了闭门羹,气得在后院一蹦三尺高。
过一会儿,她忍不下这口气,一阵猛敲门,可前头店里来了客人,正在喊老板……
“混蛋!”她贴在门上咬牙,“如果他们让我承担责任,我就把你供出来,我说全是你指使我干的,要坐牢咱俩一起坐!”
“喂,老板你还做不做生意,怎么这么久不出来?”
“来啦——”叶半夏立刻露出娇俏笑容,飞快跑去店里面张罗着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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