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怨妇,简直让人不忍心说出半个伤害他的字来。
安若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要她正儿八经地夸他,她还是觉得烫嘴。
她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我跟君回只是普通朋友罢了,不然,还有你什么事啊?你真是笨死了!”
听了这话,段则行的心情终于春暖花开,此前的阴霾也终于一扫而空了。
但他却是故意道:“万一你是被我的高尚的人品和丰富的内在所吸引了呢?”
安若竹直接没好气地道:“你有什么高尚的人品和丰富的内在?我就是单纯看上你这张脸罢了。”
听了这话,段则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高兴。
他由衷感叹,“幸好你是这样肤浅的人。”
不然他这张脸,可就没用武之地了。
安若竹:……
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正要怼回去,安若竹的鼻子忽的动了动,她“呀”了一声,“我的兔子焦了!”
这次,她直接就毫不犹豫地睁开了段则行的桎梏,飞快奔到火堆边,将烤焦了的兔子抢救了起来。
但还是晚了,有一只兔子,半边都被烤得黑乎乎的。
安若竹气恼地朝段则行兴师问罪,“都怪你!我好好的兔子都毁了。”
段则行的眼底眉梢却俱是笑意,安若竹更恼了,“我的兔子都焦了你还笑?”
段则行:“因为吃到了糖。”
安若竹有些莫名,“你哪里来的糖?”
段则行悠悠朝她看来,“你喂的。”
她方才对他说的那番话,便是亲手喂给他的一颗糖。
安若竹愣怔了好几息才明白过来,顿时,她的脸刷地一下又红了。
莫名其妙的,她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喂了一颗糖。
段则行主动挪到火边,“这只没有焦,待会儿你吃这只,我亲手给你烤。”
安若竹没吭声,继续默默烤着自己手中的这只兔子。
一定是离火太近了,不然她的脸怎么会这么红,这么烫?
林子中一片静谧,只偶尔有鸟雀从头顶飞过,那声音叽叽喳喳,非但不让他们觉得聒噪,反而觉得充满了春日的美好。
安若竹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半晌都没将手中的兔子转一下。
眼看另一边也要被她烤焦了,段则行直接伸手,将她手中的兔子拿了过去。
“发什么呆?又要烤焦了。”
安若竹回过神来。
她想到自己方才胡思乱想的事情,眼神微闪,面上也露出几分不自在。
段则行见此,不禁微微挑眉看她,这丫头又在偷偷脑补些什么?
自己要是主动开口追问,她定然嘴硬不肯说。
自己什么都不问,她说不定自己憋不住就要开口了。
段则行便没有开口,只专心致志地烤着手中的两只兔子,一副很是怡然自得的模样。
果然,憋了一会儿,安若竹自己就憋不住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那个,那个我的?”
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前方的虚空处,好像是在跟前面的空气说话。
她面上尽量保持平静,就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漫不经心,就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但是,段则行一转头,就看到了她那粉粉嫩嫩的小耳垂。
她那故作镇定的小模样和这粉嫩的耳垂同时落入他的眼中,产生了一种让人禁不住心痒痒的反差萌。
他努力克制住了想要伸手去捏一捏她的耳垂的冲动,故作不解地问,“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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