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那是我师父,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林氏:……
虽然这是表态的话,但林氏听着,怎么还是觉得那么不对味儿呢?
安若竹再接再厉,继续为自己澄清解释。
“再说了,师父不仅是师父,她还是三哥的大夫,我知道她有多重要,我便是为了三哥,也不可能那么不知分寸地招惹她。
万一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他不肯给我三哥治病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成了家里的大罪人了?”
林氏听她这么说,重重哼了一声,“还算你有几分懂事!”
安若竹当即正色道:“我当然懂事啦,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懂事了?”
林氏:“呵……”
一个字,已经明晃晃地表达了她的态度,安若竹假装没听懂,依旧面不改色。
“就算我偶尔调皮捣蛋,那也都是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从来不会站错队的。”
林氏幽幽地望着她,“那你不知道燕王跟你爹水火不容?你明知如此,不也照样招惹他?那时候可没见你想过你爹会有什么反应。”
安若竹:……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娘亲这么犀利?这话说得,简直是一针见血,让她不知道怎么反驳。
安若竹只能打哈哈,“这事跟那事不一样,不能混为一谈。
这件事可是关涉到我三哥的性命安危,我是三哥的亲妹妹,自从江湖上有了我师父的名声之后,我就一直都在让君回帮我找人,可见我对三哥的病有多看重。
现在好容易找到了,自然容不得半分差错,我就算真的对师父有什么非分之想,为了我三哥,我也定会狠狠掐灭的!”
林氏听她前面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但听到后头又觉得不对劲了。
安若竹见她脸色又有点不对劲,急忙话锋一转,坚定地道:“当然,我只是做一个假设,我可以指天发誓,我对我师父绝对绝对没有半点不该有的非分之想!一丝一毫,一根头发丝儿大小的非分之想都没有!”
林氏神色依旧带着狐疑,“今日我瞧你对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简直让人没眼看!”
安若竹大呼冤枉,“我,我就是……我那是讨好的笑,她是我师父,我不讨好她,我讨好谁呀?
娘,说句得罪人的话,我的眼光高得很,不是像段则行那样的绝色,我根本看不上。
师父虽然也不丑,但跟段则行比那是差远了,我先认识了段则行,怎么还瞧得上他嘛!
就好像吃惯了大鱼大肉,怎么还吃得下粗茶淡饭,这不是一个道理吗?”
林氏:………………
难为她能把这么糙,这么不知羞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甚至林氏心中都禁不住产生了动摇,觉得她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林氏只觉得自己一阵头疼,禁不住揉了揉脑袋。
算了,姑且就相信她这一回好了。
“现在我懒得跟你掰扯这些,你给我回房间去,把女戒抄上五百遍,不抄完不准出房门!”
安若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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