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严重点。
她估计会成为大齐有史以来第一妖妃。
“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称号，不好吗？”雁王站在她面前，面具下的薄唇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云若璃忍不住翻个白眼：“我谢谢你啊。”
亏他想得出来。
雁王听罢，只道：“客气。”
他居然还真厚着脸皮收下了。
见云若璃的白眼已经要翻到天上，他又道：“如今内忧外患，你我只能携手并进，不过我也不会让你白白牺牲，你想知道的那些消息，我会帮你打听，当然最后的目标还是景文天。”
雁王也不再对肃帝用敬称，直呼其名。
门口有侍卫守着，那些美姬又被云若璃施了下马威，尤其那个莺莺，命都折腾去半条，只怕没空再敢来捣乱。
云若璃认真想想雁王提出的条件。
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成交，不过我还有个条件，那个叫莺莺的，我要最先解决。”
“为何？”雁王疑惑。
雁王府的这些就女人她应该没有过交集，也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
他只是单纯表达出自己的疑问，但那种语气飘到云若璃耳朵里，就有些不太对劲。
她看着他，忽然冷笑，“怎么你舍不得了。”
雁王：？
“是呢，上次把我扑倒也是为了救这个女人的命，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可现在我拿的是妒妇剧本，当然要拿她先开刀，不然怎么能杀鸡儆猴呢。”
“你说什么？”
“怎么雁王殿下不记得了，真不记得还是想装傻？当初你强行把我按在地上‘情难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想必如果没有那件事，肃帝也不会想着要把我们硬凑一对，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云若璃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记到了现在。
如今数落起雁王，也不遗余力。
雁王脸沉下来。
哦，他戴着面具，其实不怎么看得出脸色，但那飞速垂下的嘴角，以及周围迅速冷下来的气氛，已经足以表达出他的态度。
他站立片刻，忽然转身走了。
云若璃原本都已经准备好要跟他据理力争，却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愣了愣，以为他在闹脾气。
可她为什么要惯着他。
于是冲着他背影道：“就这么定了，你同不同意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随便你。”
雁王走出房门，只丢过来这三个字。
冷冰冰的语气砸在云若璃头上。
他不是很在乎那个莺莺。
可若真如此，他为什么生气呢？
她回忆自己刚才给他看脉的结果，稍微有些内伤，但没有其他毛病。
莫非真伤到脑子了？
嘶。
这种精神上的疾病，不太好处理。
云若璃有些担心。
她怕以后就算真的帮他谋到了那个位置，上去的也是个失智荒淫的暴君。
但这个问题只能以后再想。
从今天开始，她就要为一代妖妃这个目标努力奋斗。
为了完成KPI，云若璃当天晚上甚至奋笔疾书好几个时辰，制定职业规划。
此时的她全然不知，雁王府某个隔音极好的暗室里，正传来惨绝人寰的哀嚎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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