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哈哈一笑:“妈逼的,老子就知道你俩狗日的讲话不会算数,你以为老子的手被你们铐住就制服不了你们了,今天老子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们,就算你俩白来宁州一趟。”
我其实知道,如果他俩同时从两个放向往坑外窜,加上手里拿着匕首,我是不好同时出击的,加上施展的空间有限,说不定还会被匕首伤了脚,那样,对我其实更不利,还不如把他们放出来,让他俩同时对我主动出击,这样可以在运动中寻找战机。
只要他们手里没有枪,我就不担心了。
“牛逼不要吹大了,老子们可是在警校受过专门训练的,刚才是被你偷袭才中了招,现在来试试?”老九又是一声狞笑,和黑风衣握着明晃晃的匕首,向我逼近过来。
我嘴里虽然漫不经心地说着,心里却不敢大意,毕竟,这是经过正规训练的两个拿匕首的家伙。
我背靠一棵大树站住,警惕地看着他们——
“上——”他俩借助月光,又朝我扑过来。
我敏捷地往大树一侧闪身,黑风衣的匕首落了空,老九手里的匕首却在我眼前一划而过,离我的鼻孔不到几寸的距离,我甚至都感到了那逼人的寒光。
我急忙闪到大树后,然后后退几步,心里有些惊悚,这狗日的还真有两下子。
两人挥舞着匕首拉开架势继续朝我进攻,我灵活地利用树干躲避他们,寻找出击的最佳时机。
我们在树林里绕开了圈子,他俩紧追不舍,我来回闪避。
突然,在一堆灌木丛后,我一矮身,蹲在了灌木丛后。
两人看不到我了,手握匕首,背对背,四下里看。
两人慢慢移动着身体,边四下里找我。
两人的身体离灌木丛越来愈近,眼看就会发现我。
我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头,往旁边一扔,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老九身影一闪,冲发出声音的地方扑过去,动作显得很专业。
我这时猛地站起来,从背后对黑风衣发起了袭击。
我先是抡起带手铐的双手,狠狠击打他拿匕首的右手,在匕首打飞的一刹那,接着双手一下子套住他的脖子,借助手铐的作用,狠狠收紧,夹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
黑风衣闷叫一声,接着身体就软了,他被我弄昏了过去,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这时老九已经听到动静开始回身向我攻击,我一下子跳跃闪开,瞬时飞起右脚,老九来势凶猛,刹不住脚,我的右脚正踢中他的下巴——
老九一声惨叫,下巴似乎被我踢脱了,疼得倒在地上,匕首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我接着一脚猜到老九的胸口,弯腰到他的口袋里摸索,很快找到了手铐的钥匙,打开了手铐。
打开手铐我就自由了,我活动了下手腕,顺势拉过老九的右手,拉过黑风衣的左手,把他俩铐在了一起。
然后,我坐在他们旁边,喘了半天气。
老九这时哼哼地叫,我过去托住他的下巴,一用力:“啊——”随着老九一声大叫,下巴被正位了。
这时,黑风衣也悠悠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给和老九铐在一起,不由发出一声叹息:“刚才我说直接结果了他,你非要和他说个明白,这不耽误了良机,我看,今天咱俩真的栽了。”
这话显然是对老九说的。
黑风衣此时似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
我站起来,一脚踩住老九的胸口,看着老九:“说,你俩今天想怎么个死法。”
老九一脸颓丧:“妈的,我认了,胜者王侯败者贼,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老子认了。”
我鄙夷地看着他俩:“你说,你们俩是不是警察里的败类?披着羊皮的狼,穿着警察的衣服,披着法律的外衣,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你们以为只要杀了我,你们跟着那自杀老大干的事就没人知道了?你以为你们老大自杀了,你们做的恶就没人追究了?我告诉你们,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早晚一天,做恶的人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老九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一眼:“做恶的人就只是我们吗?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好东西?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错,我们即使逃不过去,你——还有你们,你们就能逃得过去?你和我,不过是一丘之貉,你他妈少给我讲大道理,老子是干警察的,整天给犯罪分子上课,大道理比你懂。”
老九的话让我的心被刺痛,是的,他说的有道理,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逃不过法律的惩处,我也同样难逃法网。
“易可,我告诉你,起码目前老子的身份还是警察,你要是真敢杀了我们俩,你死罪难逃,杀警察,可是罪加一等。”老九又说。
我当然不会杀了他们俩,我不敢,我不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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