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说。
“哎——我怎么感觉浑身火烧火燎的,下面痒地难受。你赶快到我房间里来。”曹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饥渴难耐:“快来,我等着你。”
“你自己用手抠吧。”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秋彤打了过来。
“来坐会。”秋彤说。
我于是上楼,敲门,听到里面秋彤的声音:“谁?”
“我——”我压低声音,看看孙东凯和曹丽的房间门口。
接着秋彤就过来开门了,神色很平静。
我进去,秋彤关上门。
“散了?”秋彤看着我,边示意我坐下。
“嗯。”我点点头,看着秋彤:“你没事吧。”
秋彤微微一笑:“没事。放心,我今晚没喝多。”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回来之后,没人打扰你吧?”
“有啊!”秋彤说。
“谁?”
“你啊——”秋彤轻笑起来。
我笑了下:“你刚走了一会儿,孙东凯就走了。我还以为他……”
看来,孙东凯的确是省报业协会的领导谈事情去了。
秋彤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听到走廊里传来曹丽的喊叫声:“服务员,我要的冰水呢,快给我送来。快点!”
曹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狂乱和迷乱。
秋彤这时脸色突然一变,接着冷笑一声。
我说:“怎么了?”
“没怎么。”秋彤紧紧抿着嘴唇,神色有些难看。
“曹丽怎么会这样?”我说。
“怎么会这样?哼,自己做的孽自己受。她一定是喝多了,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秋彤冷峻地说。
我这时突然领悟过来,心里一颤,看着秋彤:“你是说曹丽喝的酒有问题。”
“不是她的酒有问题,而是我的酒有问题。”秋彤说。
“啊——”我不由叫了出来。
秋彤看着我:“那会儿,我喝酒喝得有些头晕,就去包间里的卫生间洗脸,在我上卫生间洗脸的时候,你正好去叫服务员,苏定国在昏昏欲睡。我洗脸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严实。
我洗完脸,正在对着镜子擦脸,突然从镜子里透过门缝看到曹丽似乎正在向我的酒杯里边倒酒边洒什么东西。我接着出来,他们俩都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接着就站起来去唱歌。趁他们唱歌的时候,我装作拿水果,将我和曹丽的酒杯换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孙东凯和曹丽果然没有放过离开丹东前的最后一次机会,趁我和秋彤都不在,趁苏定国昏睡,在秋彤的酒里下了药,只是没想到被秋彤发觉了,被秋彤置换了酒杯,那药被曹丽喝了进去,怪不得离开的时候曹丽那种表现。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后怕,幸亏秋彤及时发现了,幸亏秋彤及时置换了酒杯,不然。
“这就叫害人害己。”秋彤说:“我在洗脸的时候,听到孙东凯让你出去叫服务员上果盘,就特意通过卫生间的镜子留意着他们的动静。果然。”说到这里,秋彤深深地叹了口气。
“幸亏你多了个心眼。”我心有余悸地说。
“我不想多这些心眼,都是被逼的。”秋彤的脸上露出悲哀和愤慨的表情。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口发出门卡刷门时“吱——”的声音,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孙东凯进来了。
我和秋彤一起看着孙东凯。
“啊——”孙东凯看到我们,发出意外的一声惊叫,接着就迅速镇静下来,低头看看手里的门卡,带着困惑和不解的神情说:“咦——这不是我房间的门卡吗?这不是我的房间吗?怎么回事,我拿错了门卡,走错了房间?”
秋彤站起来,笑着说:“这是我的房间啊,孙书记,你拿没拿错房卡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走错房间了。”
“哎——你看,你看,我喝多了,刚和楼上省报业协会的领导谈完事情,昏头昏脑回来,没注意看房间号。”孙东凯笑着,又说:“这房卡是我房间的啊,怎么能打开你房间的门呢?”
“是啊,好奇怪。”秋彤说:“我猜一定是酒店的自动房门系统出了毛病,或者,服务台发房卡的时候操作失误,把你房间的房卡弄成了公共卡,所以才会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孙东凯如释重负,点点头,接着看着我们:“你们还没休息啊?”
“我和易总在商谈明天去丹东报业集团交流的注意事项。”秋彤说:“孙书记,既然来了,要不要坐会儿,给我们明天的交流来点指示。”
“时候不早了,不坐了,没什么好指示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我对你们是很放心的。”孙东凯强笑着:“好了,我累了,我要先回去休息了。”
孙东凯看来刚才真的是去了省报业协会领导的房间谈事情了,这会才过来开门,他刚才一定不在自己房间,不然,刚才曹丽的叫喊声一定会让他意识到什么。当然,他去和领导谈事情也是想有个缓冲时间,估计这会儿药效应该发作了,就过来了。
孙东凯笑着关门出去,关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眼里大惑不解和极度失落的神情。
同时,我也明白秋彤打电话叫我上来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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