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牵强吗?”秦璐说。
“是的!”我点点头。
“但我不这么觉得!”秦璐说。
“你有没有这么觉得自己心里有数。”我说。
秦璐的目光有些闪烁,喃喃地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无法左右你,你是独立的个体,你有你的想法和思维,你只可以让自己去左右自己,但我想提醒你,凡事不要过了。”我说。
“过了那又怎么样?”秦璐说。
“过了就会适得其反!”我说。
“我过了吗?或者,你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吗?”秦璐说。
“是的!”我点点头。
秦璐沉默了,低头不语,半晌说:“如果,真的是过了,真的是错了,那也是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的错造成了现在的过,即使一开始是错的的,但现在也无法回头了,错了就继续错下去,继续错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才是对的,事到如今,没有回头路,如果回头,那就是死路。”
看着秦璐,我缓缓地说:“想不想听我说两句!”
“想!在我面前,你说什么都可以,说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你,言之无罪,说吧!”秦璐冲我一笑。
我说:“秦璐,我承认你很坚持很坚强,但坚强,不是面对悲伤不流一滴泪,而是擦干眼泪后微笑着面对以后的生活。其实,我想说,有些事,对你来说,一切都已结束,或者,你可以认为,一切都才开始。”
“你说的很含蓄,但即使很含蓄,我也能听出你话里的意思,你在劝阻我,是不是?”秦璐说。
我说:“你可以这么认为。”
秦璐说:“我想说,人生这部大戏,一旦拉开序幕,不管你如何怯场,都得演到戏的结尾。”
我摇摇头:“看来,我们是谁也无法说服谁的。”
“不需要说服,事实会验证一切!”秦璐固执地说。
“事实,你需要什么样的事实,事实又将会怎么样。”我喃喃地说,心里突然感到异常的烦躁,忽而又有些不安。
正在这时,秦璐的手机响了,她忙接电话,原来是单位打来的。
接完电话,秦璐冲我抱歉地笑笑:“办公室有事找我,我要先回去一趟。”
“去吧!”我点点头,此时我感觉和她也正好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无话可说了。
秦璐匆匆离去,我独自坐在那里品味着苦苦的咖啡。
今天是周三,后天我就要带谢非去省城了。
大后天,谢非就要和关云飞一起出国旅游。
此次旅游,对谢非会不会是一次厄运呢?如果按照秦璐说的,那绝对是厄运。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有些心里没有底,直觉告诉我,谢非不是个愚钝的女人,她不会坐视秦璐肆无忌惮侵犯自己的,她不会坐视自己被秦璐搞掉的。
谢非不傻,关云飞更不傻。
秦璐似乎也不傻。
那到底谁傻?那到底谁会在这场纠结难缠的博弈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呢?
我想不出。
一会儿,突然又想起那个戴口罩的黑色羽绒服可疑之人,于是往窗外看去,看到马路对过报刊亭前的那人不见了。
伸长脖子看看周围,还是没有看到那人。
我皱皱眉头,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些失误,或许那人本来就不是跟踪的,或许他就是个正常而普通的过路人,只是我自己多心了。
我此时毫无觉察,一件令人震惊的事件,一场巨大的灾难正在缓缓降临。
当然,秦璐也是毫无觉察的。
当然,周围的人没有人能觉察。
当然,那震惊事件和巨大灾难没有立刻爆发。
在阴云正缓缓无声向我积聚笼罩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喝咖啡。
看看窗外,冬日的阳光依然灿烂,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关云飞打来的。
不知为何,最近只要一看到关云飞的号码,我的心跳就加速。
特别是现在,秦璐刚从这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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