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稍稍的打劫那么一下下无伤大雅啦。
“嘿嘿,劫富济贫,劫富济贫,无伤大雅。”许轻染心虚的干笑,不敢去看莫欢,被美人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还是有几分羞涩不好意思呢。
“咳,欢儿,你别这样看着我,有辱斯文。”许轻染干咳两声。
把人家给坑了确实是怪不好意思的。
但是谁让自己误交损友呢?
许轻染深意的看向了沈吟。
平时瞧着挺清高的一人,沈妃娘娘一身傲骨,清尘如雪,这侄女怎么是一副财迷模样。
“你们都别这么看我,在家都无聊死了。”沈吟身子一懒,大家闺秀姿态一扫而空。
“在家待嫁还不好,那怎么才好?”许轻染嗑着瓜子听着阁楼下戏台上的人唱曲儿。
“嫁作人妇就不是小姑娘了,是妇女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没有家人了。
回娘家是客人,公婆家是外人,日后自己生的孩子还不是和自己一个姓,夫君向着自己就罢了,若是不向着自己,这孤家寡人的,好什么好?”沈吟自嘲了一句。
而且嫁的这位夫君,心底另有白月光。
更何况这婚事还是她姑姑拿命换的,她不要也要珍惜。
沈吟说这段话不去看莫欢,一来不想让人家多想,二来这也真的和对方搭不上关系。
自己酸上两句,倒是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
许轻染脸色有些黑,都是同龄的小伙伴,这一个个的都成家立业了,就她还是孤家寡人寂寞凄清冷。
莫欢听了深有感触,作为过来人的经验,她很想拍着沈吟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的说话“你说的真是太对了。”
穆衍待她爱搭不理的,这府里的人便见风使舵,这不今早就被她捉到两个不听话的人。
“所以我是不是该多留些钱财在身上做傍身之物!”
莫欢“……”
所以这就是你劫富济贫的理由?
“说的真棒。”许轻染捧场的拍拍手。
“所以欢儿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沈吟朝着莫欢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莫欢心底痛的在滴血,这刚出来,连口茶都没喝上呢,就被人狠狠的宰了一顿,大出血。
心老疼老疼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财迷呢?沈侯爷的嫁妆还能短了你去?”
沈芙是漠河君后,沈泱是当今的淑贵妃,都嫁出去了,如今沈家就剩着沈吟这么一根独苗苗了。
还能亏待她?
日后整个沈侯府都是她的,居然还不满足,还要来坑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再说了这嫁妆和添妆礼那能比吗?”
沈吟不置可否,其实她就是眼红顾末和戚梓安了。
“财不外露,你当初豪横送礼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
所以今日这顿羔羊,她是宰定了!
“怕你了。”莫欢认命的摇摇头,随后拿过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听曲儿,听曲儿。”沈吟满足的笑笑,将注意集中去下面的台子上。
丝竹管乐,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几人闲聊趣,说到兴奋时刻便有不速之客来打扰。
还都是老熟人了。
莫欢的二姐,沈吟的表哥。
“诶,你瞧是不是五殿下?”许轻染眼力极好,看到门口的霍辛和顾漫,神态悠闲的进来,在堂中央寻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
瞧着模样也是过来听曲儿的。
“是。”沈吟声音冷却几分。
这位表兄与她也只是表兄关系了。
“你眼力倒好,这么远都能瞧见。”莫欢探头看了眼,确实是他们。
“不是眼力好,是那位五皇妃太过光彩夺目想看不见都难。”
许轻染冷嗤一声。
“你好像和她有过节。”莫欢眼波未转,嗓音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