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林余笙微微挑眉。
像是洛灵这样的能够擅长伪装自己的女人，林余笙其实见得很多，但是像是洛灵这种伪装的耐心和毅力这一点，林余笙可算是从没见过像洛灵这种的。
毕竟，有些人伪装自己，都是短暂性的。
因为日久见人心，你本身不是这么一个性格的人，装久了，迟早有一天，是会露馅的。
有些人性格脾气暴躁，她故意装作柔弱温和的模样，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了，受到刺激，总是会暴露出来的。
但这个洛灵不一样。
洛灵的心理素质好像极好，就在之前，林余笙都已经说话刺激了她好几回了，但是洛灵仅仅一瞬间的异常之后，就可以立即恢复成为原来的模样。
所以，这才是林余笙最为佩服洛灵的所在点，那就是毅力极为坚韧！
简而言之，就是怎么都无法在洛灵的本身上，寻找这些端倪。
“林小姐说的对。”洛灵开口。
竟然还是在附和的。
林余笙登时之间，便就有了对眼前之人的改观，或许……这个洛灵，比她所想象的，还要难对付一点。
“既然是家贼，的确是要查查的，但这熏香的来源地，是不是也要查查？”洛灵继续开口。
这句话充满了暗示，明摆着，就是在说，这个“家贼”，还要包括了林余笙在内的。
林余笙微微一笑。
倒是并不将洛灵的这句话放在眼里。
毕竟，洛灵或许是从一开始的打算，那就是将这些疑点和怀疑的方向，全部都引向林余笙，只要在凌锦萍的心中，种下一颗怀疑林余笙的种子，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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