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临时有事来不了,你自己走吧。”夜凌溟头都不回的走掉。
身后的钟情却一脸的动情,摸着自己的耳垂,笑着,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今日,竟然还能注意到她的耳朵上有没有带耳环,还嘱咐自己不要戴那么重的了。
这是好的开端吗?
夜凌溟的手自始至终都放在西装的口袋里,紧紧的攥着那枚耳环。
手心早已经被硌出了印子,他却始终都没有放手。
他在痛恨,痛恨自己的无能。
知道夜城不可信,可这件事情也确实有可能是钟情做的。
但他为了不得罪钟情,却没有开口给顾茵茵讨个说法。
他深知,如果得罪了钟情,那么就是得罪了整个钟氏,钟氏如果倒戈相向,获利的还是夜城,而到头来,自己则一无所有。
顾茵茵被平安送到了家,早对花盆破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心里想的满满都是夜凌溟的霸道和耍流氓的行为。
正巧花盼打电话说她买了小龙虾,顾茵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气的都没发现自己饿,她在宴会上可是什么都没吃。
直接启程去了花盼家。
两个孩子已经从晚托班回来,在客厅里各自玩着游戏。
她和花盼俩人在餐厅里坐着,吃着龙虾,辣的嘴巴红红的,却直呼过瘾。
两个在一块儿,除了八卦自然就是吐槽。
于是乎,顾茵茵开启了吐槽模式,将夜凌溟贬低的一无是处,说到痛恨的地方,还忍不住用眼神鄙视。
看的花盼觉得比吃龙虾还要过瘾。
吃完,花盼喝了口饮料,问她:“我说,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怎么可能?我和他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她知道她和夜凌溟的羁绊太多,但就是因为这些羁绊,她才绝不可能和他有任何可能。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啊,俩孩子还等着你的结婚本上学呢。”花盼实话实说。
当年,她这么追问,顾茵茵都没说这俩孩子的生父是谁。
导致她一度怀疑这俩孩子是司徒逸那个人渣的。
而她现在却怀疑,这俩孩子的亲爹不一般,可顾茵茵都过得这么穷困潦倒了,就是不愿意去找俩孩子的亲爹,也是让她不明白。
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都有孩子了还不肯释怀?
“和谁都不能和他结婚!”她为了不让夜凌溟知道这俩孩子是他亲生的,连亲子鉴定都换了,现在花盼竟然让她去和夜凌溟结婚。
有没有搞错?
“夜凌溟或许也没那么糟糕吧?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和他好像是好朋友,就经常谈起他,说的都是他的好,他在商界如何叱咤风云,如何的雷厉风行,种种。”
“你们总经理别是看上他了。”顾茵茵觉得,夸他的人只有两种,一种就是拍马屁,例如赵昇,一种就是爱上他了,例如钟情。
除此外,再无第三种可能。
花盼被逗得哈哈笑:“说不准啊。”
“对了,你最近看财经板块了没有。”花盼忽然问。
顾茵茵摇摇头,她最近还真没关注这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