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的意思我不太懂。”司徒名一改刚刚的懦色:“我的妻子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夜总的呢?恐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夜凌溟眼中一道凌厉的光芒闪过:“有什么可误会的,那个孩子就是我的!”
“我和茵茵很早就在打算要孩子了,这个孩子也是我和茵茵打算好要的,怎么可能是夜总的,您别和我开玩笑了。”
司徒名扬起一笑,好似真的当夜凌溟说的是笑话。
夜凌溟上前提着他的衣领,一脸阴鸷:“你和茵茵打算过要孩子?”
“我说,这个孩子是我和茵茵计划要的,只是发生了意外罢了。”
司徒名将他的手拽了下来,重新整理了衣领。
夜凌溟看着他,眼神从刚刚的冰冷慢慢缓和下来:“如果不是茵茵提前跟我说孩子是我的,我还真就信了你。”
司徒名的手顿住,看着他的眼睛,想要得知他这句话中的真假。
夜凌溟嗅之以鼻的哼了一声。
“夜总,我并不认为你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对茵茵有什么好处,毕竟,在公众眼里,我才是她的老公。”
司徒名拿出气势,丝毫不忍让他。
“很快就不是了!”
夜凌溟双眼微眯,声音低沉,像是宣布着什么。
“我劝你还是看看你自己有什么资格站在茵茵的身边,你除了带给她伤害,什么都给不了她,你连最简单的娶她都做不到,你还想成为她的男人?”司徒名厉声着,一句句的质问着。
“我总比你有资格。”
“不见得吧,夜少,你的这个身份让你背负了太多,你可以跟家里决裂放弃夜家的一切和茵茵在一起吗?你敢在和钟情结婚的前夕背弃一切,娶茵茵吗?”
夜凌溟脸色不善的等着司徒名说完。
“你不敢,你也不能,你是夜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你放弃夜家的一切,夜家就成了你大伯的,最有可能是你杀父凶手的大伯,还有他的儿子夜城就继承了原本属于你的夜家。”
“而钟氏,自是不会允许你侮辱他们和他们唯一的继承人的,你敢赌吗?”
司徒名的每一句话都扎在了他的心尖上,他所背负的太多,不敢赌也不能赌,但这不代表他不能拥有顾茵茵。
只要他想做的,没有做不到的!
“夜总,你何不看看今时今日茵茵经历了什么,再去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呢。”
司徒名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他不配,他没有资格!他只会因为他的身份而给茵茵带来无数的灾难。
“你这话什么意思?”
夜凌溟隐约感觉到司徒名想对自己说什么,但他不相信,谁不知死活,敢动他夜凌溟的女人!
“夜总与其在这里问我,何不自己去调查清楚呢?我相信以夜总的能力想知道什么很快就能知道吧?”司徒名半讽刺着,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花盼正在逗顾茵茵开心,她转头看见司徒名进来,眼中略带一些心虚,在和他眼睛对视的一瞬间,选择移开自己的目光。
花盼感受着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息,起身,道:“我也该回去,我今天把俩孩子放到了晚托班,要回去接他们了。”
“麻烦你了。”顾茵茵真心道谢。
“谢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