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茵茵一时说不出话来,程娇娇是要和烈风分手吗?
“茵茵,等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聊天。”程娇娇逞强的笑着,转身,眼泪却不争气的蓄满了眼眶。
顾茵茵张了张口,想喊住她,又不知道喊住后说些什么,只能看着她消瘦的背影一点点远离自己的视线。
她总觉得这个月流年不利,花盼和赵晟离了婚,程娇娇和烈风分了手。
她甚至都有点开始担心自己和夜凌溟了。
虽然她是下定决心不会离开夜凌溟的,但她不知道这个决心会不会因为有一天她的存在伤害到夜凌溟而瞬间瓦解。
她上楼的时候两个孩子自顾自的在办公室里玩,夜凌溟在处理公务。
“你见到烈风跟他说一声,程娇娇要从他家搬出去了。”她不一定能见到烈风,但夜凌溟一定可以。
如果还来得及,可能程娇娇还没有搬出去,一切都还可以挽留。
夜凌溟听后只是淡漠的点点头:“嗯。”
顾茵茵有些气恼,甚至感觉窝火,看了夜凌溟两眼,又不知道这个火怎么发出来。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件件的,那么多的事情?
忽然她就觉得累了,本来夜凌溟处理完工作是要带着她们出去玩的,她也完全没了兴趣。
只是陪着两个孩子逛了一下玩具店便回了家。
钟情吃了夜凌溟给的定心丸,放心的回了钟家。
一进门就感觉气氛有些微妙,保姆上前,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道:“小姐,老爷和太太来了,正在和小少爷玩呢。”
钟情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她爸妈会来,自从她不顾家里人反对执意生下了天赐之后,钟老爷子被气得住了院,爸妈就再也没来看过她。
她进了玄关,便看到爸爸钟盛业脸色微沉的坐在沙发上,而妈妈黄美英则怀抱着天赐逗弄着。
“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钟情让自己尽量显得热情一些,这样就不会让父母觉得她和他们疏远了。
钟盛业只是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黄美英打着圆场:“我和你爸想孩子了,所以过来看看孩子。”
“想他?一个孽障。”钟盛业带着皱纹的脸上阴沉不定,连带着看钟情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凌厉:“当初我就对你说过,你一个堂堂钟氏的千金大小姐,未婚生子,成何体统。孩子的父亲还是一个被自己家族唾弃的经济罪犯,将来你如何掌控钟氏,如何服众?你偏偏不听,非要生下这个孽障,现在倒好,你竟然运用钟氏的关系,让夜城提前出狱。你让夜家、让整个商界怎么看咱们家?”
钟情因为钟盛业的话有些气恼:“爸,您怎么说我都可以,但请您不要一口一个孽障的叫天赐,他现在还小,听不懂,他如果长大了听到自己的外公这么说他,他心里会难过的。”
一切都是她的错,和孩子无关啊。
“你还敢说我是他的外公!钟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钟盛业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因为愤怒,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黄美英见情形失控,忙将手中的孩子交给保姆,帮钟盛业拍着胸口,安抚道:“你消消气啊,可别再犯了高血压,你说说你,和自己的亲女儿计较些什么?孩子既然都已经有了,就是咱们的外孙,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
“难道你还想等那个夜城出来让他当你的女婿吗?”钟盛业怒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