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溟赫然站在病房门口,手按在门把上还没有放开,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人的动作:“你们在干什么?”
顾茵茵慌乱中抽回了手,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但她真的只是想看一下司徒名的伤口而已。
夜凌溟大步走了进来,攥住顾茵茵的手腕就拉着向外走。
“夜总,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胸口的伤口痛,茵茵才会想要帮我看看的。”司徒名躺在病床上,声音带着歇斯底里,像是怕他和茵茵刚刚的举动被夜凌溟误会般。
夜凌溟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听着与往日没什么不同:“胸口痛应该叫医生,司徒总裁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司徒名微楞,随即道:“麻烦了。”
顾茵茵被趔趄着拉出病房门口,她知道夜凌溟生气了,因为他攥着自己手腕的大掌从没有这么用力过。
“那个,司徒名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看一看他胸上的伤口。”
“伤口有医生看,用不着你看。”
夜凌溟仍旧拉着她快步的走着,如果她慢走两步就是完全被拖着行走了。
夜凌溟拉着她走到离开,楼梯口,转身,眸色冷冽,但一对上她那双带着愧疚的眼睛,就无论如何生不起气来,叹息一声:“你怎么就是看不透司徒名的意图?”
“意图?”顾茵茵一直深陷在对司徒名的内疚中:“他能有什么意图,他都是因为我说让他盯着司徒逸他才去的,才会受伤。”
“你以为他真的只是因为你?”夜凌溟直接打断她:“你有没有想过,司徒逸的存在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威胁,就算没有你,他对司徒逸的忌惮也不是一点两点,没有你,他也会跟着司徒逸,试图找出司徒逸的破绽。”
也就她,司徒名说什么她信什么。
夜凌溟说的这些顾茵茵都知道,但在她的了解里,司徒名不争不抢,现在又坐着死土豪集团总裁的位置,总觉得他没有必要做跟踪司徒逸的事情。
而是因为自己。
“我不相信他是那种人。”
顾茵茵也不知道哪条筋搭错了,话都没有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她瞪大眼睛,盯着夜凌溟的一举一动,以为自己肯定又要惹恼他了。
却见夜凌溟的脸色暗了暗,只是阴沉,却没有对着她发怒,只是冷笑了一声:“你还真是自诩了解他。”
说着,仍旧拽着她的手,这次是折返,坐上了电梯。
顾茵茵被他一句话噎的没敢再开口。
她了解司徒名吗?
答案肯定是未必。
她并没有多了解司徒名,只是和司徒名有过那样一段非正常朋友的过往,让她觉得司徒名这个人不坏。
再结合他的处境,和一些自己的想当然,就这样将司徒名定了性。
而且,司徒名出事出的太巧合,刚巧是自己说完司徒逸的事情的晚上他就出了事情。
就算这件事情真如夜凌溟所说,但她还是会觉得和自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