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三个要讲的故事,那是充满了挑战,充满了热血,更充满了,对于年少轻狂的爱慕。
方铎!
... ...
(哈...哈...哈...)
校场之中,除了一个个光着膀子卖力训练的新兵(蛋)子们,就只余下这闷热的天气,以及一脊背的汗水了。
不过正如教官所讲的,如若在校场上不为之努力的话,那么一旦上了战场,那可就没有后悔可言了。
毕竟敌人,是不会给予自己仁慈的!
所以...
“刺!!!”
(哈...哈...哈...)
一声暴喝,带头的教官便猛地扬起手中的长鞭,然后将其至上天空。
而教官身后的那些新兵(蛋)子们,则一个个就好似被打了二两鸡血一般,是扯这个脖子,涨红个脸蛋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是将手中的长枪刺向了天空。
“戳!!!”
(哈...哈...哈...)
又是一声令下,新兵(蛋)子们便将刺向天空的枪,是猛地收回,而后又朝着自己的正前方,猛地戳出,再伴随着那一声声的呐喊,当真是将这股战士们才会拥有的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刺!!!”
(哈...哈...哈...)
... ...
“戳!!!”
(哈...哈...哈...)
... ...
这,便是训练!
这,便是一个军人所应持有的样子!
强硬!
坚决!
只是对于方铎来讲,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心会随着下一个瞬间的到来而飞走,朝着那处开满了鲜花的向往之地悄然飞去。
因为,她来了...
她,是那样的美,是那般的特别。
眼前的那座军帐,是心所向往的地方,而眼底的那心中的人,自然也身居于此,只是方铎不清楚,今日的她,是否还会如昨天一样。
如果...
就只是说如果...
她,能跟自己说上一句话,该有多好啊!
而就在方铎因心中的牵挂而失了分寸后,此刻与他充当对手的马华,是三下五除二的就一枪将他给扫倒了,当然了,随着马华的这一招落下,他的左脸便跟身下的黄土地是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哈...哈...哈...”
哄然大笑!
不过对于脸皮一向很厚的方铎来讲,他此刻并不觉得自己很尴尬,只见他急忙地再度站起身来,然后眼中狡黠的光瞬间闪耀,没等到大笑的马华反应过来呢,他就一个箭步是冲到了马华的腋下,随手就将马华的躯干给搂了个结实。
只听到‘轰’的一声闷响,俩人就双双翻在了地上。
至此,脸上、裤子上、膀子上、头发上是沾满了灰土。
“哈...哈...哈...”
这一次,大伙笑得是更大声了!
“笑!”
可士兵们这般的轻笑,换回的却只有教官更为大声地斥责:
“接着笑!”
铁青个脸色,甚至于连脑袋上的青筋都能为之可见,这足以见得,对于这一次的哄闹,众人的教官是有多么的生气了。
“怎么不笑了?笑啊?哈哈哈哈,一个个的不是能耐得很吗?怎么这会儿不笑了?”
说着说着,便看到教官是走到了方铎和马华的面前,当然了,这会儿的俩人早已是站起了身,只是这身上的灰土,他俩可没那个时间去处理干净。
“一天到晚地,就没个正经样子,你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软手软脚的,哪还有个当兵的样子,成天就只知道嘻嘻哈哈,连个枪都握不住,就这个鸟样子,还打个锤子仗,我告诉你们,就你们现在这个训练成绩,若真让你们上了前线,第一个死的就会是你们当中的某一个,别说我老是危言耸听,若老子我当年乖乖地听我教官的话,老子的这条腿也不会废掉,还不警醒?还不努力?还给我笑?”
这么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名教官,他的整条右肢都是假的,都是由一种类似于青铜材质的假体所镶嵌植入的。
难怪这家伙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
“方铎,马华,一人五百次戳刺,别他(妈)的给老子谈条件!”
可是,就在方铎和马华二人是赶忙地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配枪,然后一和一哈地开始卖力戳刺起来的时候,竟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是躲在人群后面偷偷地笑。
这还得了?
这还能逃得过教官的法眼?
当然不行!
“还他(妈)的笑,所有人预备,五百次戳刺,戳!!!”
... ...
男人的快乐,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简单,别看这五百个戳刺训练下来,每个人都累得跟头刚犁完地的老黄牛一样,那一膀子的汗,加上每个人脑门儿上所不断朝着天空上窜得热气儿,是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累的只余下大喘气儿了,是再没人能直起腰杆说话,可是当方铎是忍不住地瞄了一眼身前的马华,又瞥了一眼身边的伙计们,一声轻笑,就又顺着他的口给溜了出来。
这一笑可好,大伙儿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也就又笑场了。
只是老祖宗说得好啊,这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与方铎的快乐比起来,这位从军帐里快速走出来的古伊娜尔,她的情绪明显就差上好多了。
阴沉个脸色,就好似全世界都欠着她的钱一样!
“哎...哎...哎...”
要说这眼睛尖,还得属咱们的这位马华同志。
“是你的梦中情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