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欢现在是一只手,从手臂到手腕都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另一只手又打着点滴,要想自己吃饭,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自己吃,不敢劳驾云大总裁。”喻欢赌气的撅着嘴,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怎么就落到了连吃饭都不能自理的下场,人要是倒起霉来,连喝水都塞牙缝。
此时撅着嘴,瞪着眼的喻欢宛若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就像三年前第一次看到她那般清纯灵动,云泽不由得看痴了,心里泛起阵阵温柔涟漪。
他抿着下唇,戏虐道:“你怎么吃?”
“我叫护士帮我,除了你,谁都可以。”
霎时,温柔在他眸中消失殆尽,换上的是犀利深寒,他蹭的站起来,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异常的说:“你这辈子除了我,谁也别想指望,你就是我的,就是死了,骨灰也是我的。”
喻欢立马噤声,双眼含泪的看着那双令人胆寒的黑眸,露出了可怜巴巴地神情。
这样的喻欢,让云泽不由得心头一软,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
“吃饭。”
喻欢不敢再出声,任由他喂着。
云泽喂一调羹,喻欢就吃一调羹,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的处着。
乍然看去,像极了一对和谐的恩爱夫妻。
看着吃完饭的喻欢再度沉沉睡去,云泽起身走出了病房,病房外静静站着管家和一位中年女人。
“先生,这位是我找来照顾太太的张婶。”管家说道。
云泽看了一眼善目和蔼,一脸笑容的张婶,满意的点点头:“好好照顾太太,除了我、医生和护士,谁也不许进病房。”
“是,先生。”张婶忙应道。
“你进去吧,我出去一趟。”
“是。”
张婶进了病房后,云泽对管家说:“照着今天的饭菜接着做,不能淡也不能咸,还要能补血……”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做。”听完了云泽的仔细吩咐,管家急忙往回走,不敢耽误半分钟。
当只剩下云泽一人时,他的黑眸瞬间变得冰冷,一声冷哼后,走出了医院。
……
“云哥哥,你来了。”
乍然见到云泽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董秋秋高兴的立马迎了上去,胸前一阵波涛汹涌,正待扑进他的怀里时,“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两眼直冒金星,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她惊诧的抬头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会打她的云泽,连火辣辣的脸都忘了捂着。
“云哥哥……”
“你敢动喻欢?忘了我上次对你说的话了?”云泽阴冷着一张俊脸,眸中射出锋利般的刀光。
“我,我没有啊。”从未见过云泽这般的骇人,董秋秋紧张的全身都绷的僵硬,连说话都有些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