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埋在喻欢的颈窝里,让熟悉的气味充盈他整个嗅觉。
只要,喻欢还在他身边,他什么都可以忍受。
“后天的晚会?”靠在云泽怀里的吃着水果的喻欢惊异地开口,兴致缺缺问身后的云泽。“什么类型的晚会?”
“慈善。”云泽顺了顺喻欢有点散乱的头发,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下去。“目的是为了那些父母双亡的孩子筹集善款。我觉得你应该感兴趣。”
父母双亡......
喻欢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可不就是差不多父母双亡。自己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看到,母亲又不愿意见她,喻欢眨了眨眼睛,将心里涌上的痛哭抢行忍了下去,对着云泽笑了笑:“好啊。我当然愿意去。”
她帮不了自己,能帮助一些有着和自己同样命运的人也好。
云泽看着喻欢一脸强撑的笑脸,哪还不知道她现在只是强做释怀,心疼的摸了摸喻欢的脸。
“明天,去个地方吧。”
看着喻欢仰头的样子,云泽淡淡的笑了笑,低头在额头落下缠绵一吻。“你自己一个人去。”
第二天,站在墓园里的喻欢明白为什么他执意让自己一个人来。
不染一层灰迹的墓地,摆着几束祭奠的菊花,带着旁人对逝者的思念和追怀。
人生总是跌宕起伏,谁曾料到,建立起这么一个永恒的归宿的人,竟然是原来嗤之以鼻的仇人呢。谁又能料到,原本亲密的爱人,因为一场商业之争,变成了一对面和心不合的哀侣。
喻欢轻轻的蹲在这一方墓碑旁边,身后是她再也无法触碰的父亲。父亲最后的模样,停在了他永远的20岁,树立在每个来祭奠的人的面前,喻欢看着墓碑上大写的喻父的名字,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像是要将这些来的委屈难过还有迷茫,一并用哭声释放起来。
所以她没有发现,现在远处的一个艳丽男子。
等到将所有情绪释放出来,喻欢靠着墓碑,和父亲讲起最近发生的事。
“董秋秋告诉我,云泽当初夺取公司是靠着一份假证……所以我回到了云泽的身边,就是为了窃取假证……他们欺骗了我,其实我并没有怀孕……但是我找不到那份假证,这样我要怎么夺回属于我们喻式的公司……爸……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可是……”最后一句还是不小心泄露了她最心底的意思,那些被强压在心底的感觉。“我还是很喜欢云泽啊……”
经过一番倾吐之后,喻欢似乎得到了某种释放,心里有了一种少有的轻松感,她慢慢走出墓园。
突然,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在墓地打劫?
她浑身一僵,却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样子:“你,你想干嘛?”
身后持刀的人没有出声,用一块帕子蒙住了齐楚楚的鼻嘴。
一股熏人的乙醚钻入了齐楚楚的肺部,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来人,抬走!”齐楚楚身后的人喝道,声音俨然是个女声。
……
宏誉酒店。
包厢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权钱交易之余总是少不了美色调味,董父听着手下人报告董秋秋找了个女人并没有太在意,只是点头让董秋秋去安排。
"喝不了。嘿嘿。"王总挥着手拒绝了董父的敬酒,"去方便一下。"
王总跌跌撞撞的走进厕所,迎面的是同样来应酬的云泽。
云泽作为近年来的新起之秀,虽然资历尚浅,但表现出来的心机和权谋,颇为老成,仍旧是各方势力的争取的对象。
"嘿嘿,云总。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