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平身!快快,坐到哀家身边来!”安昕走上来时,雷御听到太后的话语,便主动的向下座移了移。
太后对安昕有一种说不出的喜爱,看得另一边的玄月嘴巴翘得老高,完全忘了此行来的目的。
不过,她对安昕是更加的嫉妒与憎恨,这个女人,想那初次见面的景象,分明是狠狠的玩了自己一把。
“你叫纳兰静?”
“回太后的话,民女纳兰静。”
“这桌菜都是你做的?”
“回太后的话,这桌菜是我家膳房师傅做的,民女只是提了些建议而已。”
“哦?!倒还是个谦虚的孩子!那咱们今天没有外人,大家都开始吧!”
往日里,没有太后和雷御的时候,安昕是和香草她们同一个桌上吃饭的,今天,在这种重要的场合,安昕也没敢造次,毕竟,这是人家雷御的相亲宴,虽然与雷御也无亲无故的,但自从她穿到这个世上以后,也只有雷御一直在帮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坏了人家雷御的好事。
“喂!纳兰静,给我夹块鱼吧,那块鱼看起来不错!”玄月看见安昕已经为太后和雷御都布过菜了,却唯独没有理自己,心里欲发的气不顺,分明是把她这公主不放在眼里,还和自己在叫板。
“哦,公主殿下,民女正想着给你布哪块鱼肉呢!”安昕微微的笑着,其实,她也压根就没想着给公主布菜。
一边的香草见玄月公主口气不善,忙上来给玄月布菜,哪料玄月手一哗啦,桌上的汤勺就掉在了地上。
“大胆奴才,翻了天了,怎么这么没有规矩!”玄月公主说着转身就是一巴掌,香草的脸上立刻起了一个五指印。
“奴婢该死!”香草“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左右的耳巴子朝自己脸上打着。
安昕十分惊讶这瞬间的变化,太后仿佛也是,不由的得皱了皱眉,“好了!不就是个汤勺吗?雷将军家有的是,还没嫁过来呢,就开始为雷御节约了!”
太后一句看似玩笑的话,却为几个人解了围,玄月一脸的娇羞,雷御刚脸上红白不定,主要是安昕,安昕觉得,玄月刚才的那句话,那就不是在影射着骂自己了,而单单是为了节约而责罚一个小丫鬟而已。
因为,在皇家的人看来,除过他们本人,其他所有的人,都只是他们家的奴才。也是,皇家本就是最大的主子吗!
为了使下人们不再被为难,安昕忙为玄月布了一块鱼肉。
“你……为什么给我布的是鱼肚?你是不是觉得鱼肚上的肉最不好?”人要给你找碴,你有嘴都说不清,有句话叫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概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非也!公主误会民女了!其实,在民女生活的那个地方,是将鱼肚夹给最好的朋友,这可是有讲究的!”
玄月用眼神藐视+鄙视了安昕一眼,那意思是,你说说看!还想和我做朋友!
“鱼肚给朋友,表示推心置腹!”
“推心置腹?!很好的说法!”太后很高兴眼前这小姑娘的机灵。
“那你给皇祖母夹得鱼眼呢?难道也有什么谬论?”玄月紧逼不舍。
“是的,那叫高看一眼,象征着大后娘娘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拍马屁谁不会呀!
“那雷御的鱼樑和鱼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