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阴沉着脸走了,香草出来后,暗暗的又为皇后担心,皇后呀,皇后,你得罪谁不行,偏偏要得罪皇上呢?这好不容易皇上才来,你怎么能把他气走呢?
迈轲走后,安昕也有点扫兴,说不清楚为了什么,便梳洗过后,自己便安置了。
荣华宫里,荣月儿却在大发雷霆,几拨上来进膳的奴才都被轻则被掷了盘子,重则挨了板子,其实也不为什么,就是因为,荣月儿知道了,皇上本来是要来荣华宫的,半路里却去了椒房殿。
记不清是第几拔奴才被骂了出来,御膳房的太监向后退时,不小心撞上了正好走到门口的皇上,“哗啦!”,饭菜撒了一地。
“皇上!皇上饶命!”当事的太监立刻磕头如拌蒜。
“罢了,怎么回事?”其实看那一地的碎片,迈轲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那刚刚在椒房殿失去的东西,好像在这里找到了,荣月儿倒很把他当回事儿。
好吧,既然皇后不把她当回事,那他便要让皇后看看,被他宠幸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
想到这里,迈轲转怒为喜,“月儿,是在怪朕来晚了吗?”
“皇上,月儿岂敢怪罪皇上,月儿迎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责罚?”迈轲故意压低了声音,“那朕晚上责罚爱妃的时候,爱妃可莫后悔哟!”
荣月儿自然明白迈轲此时说的“责罚”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便红了脸庞,娇怯怯的说,“皇上就会取笑臣妾!”
“还是朕的月儿爱朕!”迈轲无缘故的说了句,“每日思君不见君,便觉花容憔悴,不像朕的其他妃子,照样过得很滋润,你说,是不,月儿?”
荣月儿此时并不知道,迈轲宠幸其他妃子是什么样子的,还以为跟自己的方式一样,她便能明白其他妃子惧怕侍寝的缘由。
其实,人的承受能力很强的,第一次,荣月儿觉得生不如死,到了第二次、第三次,荣月儿还渐渐的习惯了,其实,在这之后,迈轲也不是每晚都上那些“狼牙棒”之类的,所以,荣月儿当然越来越迷恋上侍寝。
荣月儿,长时间被压抑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倒也大得惊人。因此,玄清宫这段时间,夜夜都进行着皇上和荣妃的“宠幸”合唱曲。
后宫里,弱肉强食是个永恒的定律,没有人能在宫里,在这个充满血腥、杀戮、争斗的地方静静的生活,安昕当然也跳不开这个规律。
若不是荣华宫的小太监的到来,椒房殿今天也就在平静中度过了。
“皇后娘娘,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就算荣华宫的人这段时间再怎么跋扈,皇后的威仪还是不敢小觑的。
“免礼、平身!”
安昕就静静的看着荣华宫的小太监,盯得这小太监背后发毛,不由得说话都打了结子,“皇后娘娘,明日……是荣妃娘娘的……生辰,皇上请娘娘这会儿去……荣华宫为……荣妃娘娘祝寿,并请娘娘现在便随奴才过去。”
“哦?是皇上的意思,还是荣妃的意思?”
“回娘娘的话,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还让奴才们请了各宫的主人,估计这会儿,各宫的主子可能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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