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沿着他的白衣汩汩的向外淌着,安昕只觉得嗓子哑了,想喊嗓子却如同被填充了棉花一般,嘴巴张得大大的,惊异的看着他在她眼前倒了下去,奈何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噗……”一口鲜血喷出,安昕人事不醒。
当安昕再次看到旭日东升的时候,已经是中秋节后的第四天了。
熟悉宫女,熟悉的椒房殿,那熟悉的帷幔被雕了凤案的金钩整齐的钩起,当看到这熟悉的一切,安昕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死。
回忆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把安昕的思想淹没,顷刻间,拓励那汩汩的鲜血便扑面而来,安昕便呼吸困难,面色被憋得通红。
“快,快,太医!快,快去禀报皇上!”随着香草的一声吩咐,椒房殿的两个小太监,撒腿如飞的出去了,一个没出殿门,因为他要请的是太医,太医这几天偏临时流值在椒房殿的太监房里,昼夜轮流值勤,防止皇后出现不测。
另一个,出了椒房殿,撒腿如飞直奔玄清宫。
“太医,情况怎样?”香草着急的问着。
香草记得很清楚,八月十五那天,皇后跟玄月临出去前,吩咐她们不用伺候了,并叮嘱她们如想去看宴会便去看宴会,若不想去,便自己在椒房殿里休息。
他们这些被放了假的宫女、太监们,自然是哪里热闹去哪儿了。宫里举办宴会,而且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宴会,哪有不去的道理。
那曾想,晚上回来时,便看见皇上抱了昏迷不醒、满身是血的皇后回来。
香草本以为,这椒房殿的大大小小,性命怕是保不住了,那曾想,皇上只吩咐了声“快走找太医!”,便从头到尾,并未说过一句话,更是破天荒的未责骂过他们。
皇上不说,自然无人知道,皇后缘何成为这样,椒房殿的宫女太监们只是悉心的伺候着皇后娘娘。
很显然,皇后娘娘的脚踝显然是扭到了,皇上抱回来时,脚已肿得被靴子勒出了淤青,脱是脱不下来,是太医们最后用剪刀一点点的将靴子剪开取下来的。
太医为皇后就诊期间,皇上从头到尾,只字未言,只是在椒房殿里不停的转圈圈。
“急火攻心,没什么大碍。以前清热解毒时也消耗了部分原气,恢复起来会有些慢。”王太医低声的给皇上汇报着。
皇上长出了一口气,“那解药的作用?有没有延误?”一直对那解药的事,耿耿于怀。
“没有,尚未错过时辰。而且从皇后的脉像来看,达到了预期的治疗效果。”王太医对皇后的病情了如指掌,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王太医可能会因为医好皇后而建立奇功一件,但也有可能医不好皇后而丢了身家性命,这个年代,在皇宫里当差,无疑于在刀尖上跳舞一般。
“好!太好了!朕定忘不了王太医你所建立的大功。朕决定赐你皇马甲一件!”
“臣何德何能,臣感激涕零,娘娘的身子皆因皇上的恩德!”王太医急忙跪下谢恩,当然,他还是识趣的将皇上的功德放到了第一位。
“那皇后的脚伤怎样?”皇上看了皇上那又青又肿的右脚踝,拧了拧眉心。
“并未伤到骨头,只是扭到了筋脉,臣用些红花外敷,半月天气,淤青散尽,便可恢复如初。”
“如此这般便最好。”皇上说完,看了眼香草,便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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