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每隔一阵子便能提出一两个十分见效的提高酒楼生意的法子,令崔掌柜佩服的五体投地。
“东家,门口有两个叫花子,大清早的,怪不吉利的,我这就把他们打发走!”崔掌柜回答道。
“掌柜的,万万不可!”
安昕急忙制止了掌柜的,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讨饭的时候,那个客栈的老板准备放狗赶自己的情形,而最后,是那位朴实的农村老太太和二牛哥救了自己,她至今都心存感激,发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机会来了,又怎能不报。
安昕急忙走出门来,吩咐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将两位已饿得奄奄一息的中年夫妇扶进了客气,并为他们准备了上好的家常酒菜。
“公子如此尊贵,缘何会如此的厚待我们两个叫花子?”中年男人虽然虚弱,但能看出来,他的傲骨仍存,大有一幅“饿死不受嗟来之食”的气概。
“人本平等,谈何尊贵?再说,谁又能保谁一生尊贵,就没个落难的时候?实话说吧,在下前一阵子也曾沦落行乞,被人放狗追咬,但也有好人,将自己那原本不太富余的口粮给我,其实,我也没有多么高尚,我只不过是将这种善心得以传承,求个心里平安而已,再说,两位也到门口了,也算作是缘分吧!”
“如此说来,公子,在下先谢过了!日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在下一定会鼎力的!”
“举手之劳,二位切莫客气!你们先用饭,呆会儿,我让人给你们准备衣物,如果两位暂时如果无处可去的话,可以留在我这里,我这里正需要帮忙的人员,当然,如果二位还有事的话,我会让人为你们准备足够的盘缠……”
安昕说完,亲切的笑了笑,轻轻的拉上门,便出去了。
中年男女相互对视,最终,决定留在了安昕身边,当然,安昕没有让他们在酒楼工作,而是将他们留到了她的府上。
一日,崔掌柜急急来报,说店内一名帮厨的小二,因为慌张碰翻了油锅,身体被大面积的烧伤。
在紧急抢救下,小二的命算是保住了,但由于肢体上那如蚂蝗一般的伤痕,令安昕还是十分的焦虑,四处打探着医治烧伤的名医,包括月国的皇宫。无果。
最后,实在没辙的安昕竟在自己的酒楼外贴出了求医公告,重金求助医治烧伤的民间神医。当然,前来应诊的大夫也不少,但一看到小二那大面积的伤痕时,都叹叹气摇摇头走了。
告示贴出的一个月后的一日午后,安昕收留的那位中年男人拿着告示便进了安昕的书房,安昕见是老程进来,忙站起来为老程让座。
“公子,你折杀老夫了!”
“嗯——你是长者,我也从未把你们当下人看待,看得出来,你们二位也非等闲人士,只是临时有难而己。先生莫要妄自菲薄,倒霉的日子总会过去的!”
中年男人客气了一番,最终经不住安昕的劝告,便坐了下来,拿出刚刚揭下的那贴了一个月之久的告示,“公子,这可是你贴的寻医告示?”
“唉!可不是吗,告示贴出去都月数天气了,也没有一位大夫敢揽下这活儿,你说,咱庄园里那小伙子,才十六岁,年轻轻的,要是医不好的话,岂不是我的罪过。”
中年男人的显然十分的惊异,随后赞叹的说道:“公子真是个好人!这事要放在其他东家哪里,哪有会像公子这样的,公子真是宅心仁厚啊!”
“先生过奖了,尽一份力量而已。”
“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老夫愿意为这位年轻人试试!”中年男人虽说试试,但却脸上是一脸的笃定。
安昕却像中了大彩一般,兴奋的位住老程的袖子,“你懂医术?太好了!”
但随即眸光却暗淡了下来,“程老,你也许不知道那伤的情形……宫里的御医都没法子的……”
“让我看看,如果不行的话,老夫也不会强出头的……”
一个月后,安昕惊喜的发现,店小二那原本如“蚂蝗”般恐怖的伤痕,开始逐渐的蜕皮,新鲜的皮肉呼之欲出,安昕终于知道了,她这是无意中收留了一位世外神医。
“凌云山庄”的名气,也迅速的在玄武朝的军营里,传得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