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曹睿觉得真是狗血,这安昕在东都大街上半年时间没被掠走,倒是在自己宫里被掠走了,事情似乎不只是抢走个人这么简单的事情,来人,是在示威吗?向他宣战吗?
月国皇帝曹睿的生日前夕遭遇了如此的事情,第二天的寿诞就可想而知了,前去拜见和送礼的人大都吃了闭门羹。
当然,这种消息很快的便在驿站里传开了。
“知道吗?皇上为突然发怒了?”
“为什么?”
“听说金公子昨晚在皇宫失踪了。”
“啊?皇上还真的喜欢男人啊?”
“听说,这金公子特别讨皇上喜欢,听说,昨天晚上,给皇上安排了一场……”那讲述的人低下头去,在另一个耳边低语了几句,随之,便见那听的、说的便发出那种特别YD的嘻笑声。
“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只恨咱们父母没将咱们生得妖孽些。”
玄迈轲便坐在这桌八卦男的旁边,心里先是一惊,但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毕竟,有些事情,也是这些坊间杜撰的,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曹睿喜欢安昕是没错的,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天,从他手里抢走安昕的人便是他,玄迈轲一直记着那一剑之仇,总有一天,他会讨回来的。
直到真的有衙役拿着安昕那女扮男装的画像来驿馆搜寻时,迈轲才真正的意识到,她的确又一次从自己的视野范围内消失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意涌上心头,尽管,他深信,他仍然能找回她,给她一个太平盛世,但他却真的不想再错过一丁点的时光。
“认识画面的这个人吗?”衙役拿着画像走到迈轲面前,毫不客气的问道。
“这是男人,还是女人?”
“看不出来吗?女人有胡子吗?”持画的衙役倒也算客气,没喝他算不错的了。
“啊?可这男人长得也太妖孽了吧?”
“见过,还是没见过,少废话!”另一个衙役插嘴道,燕蠡眸中就是一冷,迈轲摇头示意道:“没见过!”
与此同时,月国皇宫里,关于曹睿喜欢男人的传言也传得是四处尽是,特别是竟传到了太后哪里。
太后便对曹睿务必端正“性取向”进行苦口婆心的的教育,曹睿那个无奈啊!这个安昕,还真是败坏了他的英名啊!
“睿儿,额娘说你,你说你这也后宫佳丽三千的,这么多年来,你说怎么就没有一个妃子怀上龙嗣呢?额娘以前还纳闷呢,闹了半天,症结竟然在你这里,你看吧,这曹家的江山社稷岂能容你儿戏?”
曹睿也不好反驳,只好做倾听状。
“额娘限你一个月,必须保证这后宫内,有一个给哀家怀上这曹家的血脉!否则,你就仔细你那位金公子的安危!”
“不是,额娘……”
“别给哀家讲条件!”
太后,能坐到这个位子上,那也不是普通人的手段。
但宫帏床头之事,太后再怎么管,也不能事无巨细,曹睿能不能交差,那是他的本事了。
洪安皇宫的清仪宫里,皇后安阳在院中用竹竿敲打着院中梨树上的梨子,虽穿锦衣绫罗的衣服,但苍白的脸色和那已变白的青丝,证明她是一个后宫中不幸的女人。
这是一个实际年龄只有十六岁的姑娘,原本如花的年龄,却就这样如此提前的凋谢了。
在他的丈夫杀死自己父兄夺取政权的那一刻,她便已经死了,尽管,他残忍的不给她死的权利。
安阳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对他笑得异常温柔,异常体贴的温润男人,会是谋取自己父兄江山社稷的人——尽管,皇兄脾气很暴躁,她也不喜欢。
那日,是父皇的寿诞,落英缤纷,辙江昇所有的皇子都从各地赶回给自己的父皇祝寿,皇子们迫切赶回的原因,当然,也有另外一重,那便是他们都深知自己的父皇身体已是风中残烛,他们这次回来,那是要逐鹿皇权的。
晚宴照例在洪安的似锦宫中举行,安阳如同一只依人的小鸟一般,依着自己贴心的驸马爷,自己最爱的男人玄拓励身边款款的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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