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玄再次醒来,已是十天之后。
孟清玄伸了个懒腰后,便下了床,穿戴好一切后,孟清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院子里的人见到孟清玄,如往常一样向他行礼。
“阁主。”
“嗯。”
琅坤阁内,一切看上去都是那般的自然。
孟清玄快走出大门时,看见了尹柏柏骑马而来。转身离开。尹柏柏见到孟清玄,立马由坐改站,足尖用力,跃到孟清玄面前。
“小鹤鹤是知道我要来,特意出来迎接的?”
孟清玄身子微微后仰,一脸嫌弃。
“没有。”
“没有?”尹柏柏将手搭在孟清玄的肩上,“莫不是我不在的日子里,寻了个相好?”
孟清玄转头看着尹柏柏。
“起开。”
“小气。”
边说,尹柏柏边用力拽了一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孟清玄虽满脸不情愿,却未再出言拒绝。
“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对我如此生分。亏我还日日惦记着你有没有吃饱穿暖。”
说着,尹柏柏做出捧心模样。
“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孟清玄见着被戏折子洗脑的尹柏柏,有些无语。被尹柏柏搭着的肩膀向下一沉,将身子抽出来。
“你不在外惹事,让我替你处理就已经算得上是帮了大忙。”
这家伙每次在外犯的事儿,留的可都是琅坤阁的名号。自己都不知道给他做了多少善后。
“我哪有这般不让人省心,你编故事能力可真是越来越强了。”尹柏柏正打算与孟清玄好好理论一番,可看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尹柏柏赶紧追了上去。
“小鹤鹤,你别走那么快,到是等等我呀。”
岚兰国。
“谁?”
大清早也不知道是谁,一个劲儿拍房门。徐玉郎打开门,一脸不爽。
凤飞流叫道:“师父。”
“大清早过来做什么?平白扰人清梦。”
“我是向师父请安的。”
“你少在大清早给我放屁。这几十年也不见你对我这师父孝敬到这地步。”
“今日的确是有事向师父请教。”
自己派人去查了,也到琅坤阁问了。可关于神魔的预言,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什么都查不出来。
徐玉郎被神魔预言这四个字吓得困意全无。
“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
“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
“此事并非儿戏,岂能随意开玩笑。”
见徐玉郎这般紧张,凤飞流更觉得这背后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故事。
“如此看来,此中确实有我不知道的事。”
“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应该知晓的。趁着自己射入未深,赶紧全身而退。若是被人记下,这辈子可就别想得到安宁。”
“师傅担心的,是何人?”
“你与几人说起过此事?”
“让手下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