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生气呀,可怎么办?我看的却是十分欢喜。”
“玄儿会想起来的。”
“你怎么不说,他早已想起。疏远你,是他有意为之。”
“不过是你的揣测。”
“可也非凭空捏造。”
“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又何必装傻,护着那点可悲的念想。”
“宫里放着与他长相相似的人,你护着的念想就不可悲?你我二人是不同,从始自终他都未曾属于你。”
“不如你我二人打个赌。看看最终他会属于谁。”
“玄儿不是物件。”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据理力争词眼做什么?他们在那儿兄友弟恭,听不到你的话。”
“阁主?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我与他有何相似?”
“一次见我骑马,嚷嚷着也要骑。摔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福叔将他抱上去的。上去后,吵着让福叔下去,说是要自己骑。他那时候还没到我腰。”
“小小的,连缰绳都抓不住。那次以后,每日都会去马场。他的腿太短,骑不上去。我爹便命人给他做了一个特别的马具。可选的小马驹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高。所以他上马时都会借凭着轻功跃上去。长大了,这个习惯也没有改掉。”
说到此处,孟清雁停顿了一下,看着孟野鹤说道:“拜访时,阁主上马的动作,与胞弟一般无二。”
说完,孟清雁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孟野鹤。
看着纸上的章印,孟野鹤有些疑惑。琅坤阁的东西都有特定的,琅章意义非凡,鉴别其中真假的方式也没几人知道。眼前这个章印,是真的。
“想必是很重要的东西。胞弟曾给过我一枚章子,这便是那章子的章印。”
“曾以章子为引邀请后阁主参加我的大婚。没有收到任何回信,那章子也没再回来。”
“你很聪明。”
当初那章子是自己拿出来送给木白的。没有这章印图,这件事也就沉了。不过琅章对他又没有什么用,木白为何要半路截了再放进了盒子里?
“巧合罢了。当初也不知道那章子有什么用,只是觉得图案好看便拓印下来。”
清玄当初给自己这个章子时,自己就看出了这是朗坤阁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当时清玄也没有多说,自己便没有多问。之所以会将拓印,也只是觉得觉得这东西重要。
“阁主,有空的话多来庄里坐坐。”
孟野鹤坐在屋檐上,想着尹柏柏醉酒后话。
腰间的无声铃响动,将孟野鹤的思绪拉了回来。这,怎么会发出声响?没有铜舌的铃铛,怎么会响?
第一次见那红衣时,便觉得是玄儿。如今得了确信,凤飞流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用晚上的时候没有瞧见,就想着做些吃的。当初自己为了让他吃到自己的手艺,可是苦练了好久。
“阁主,这上边的景色可好?”
“有事儿?”
凤飞流将手中的食盒提高几分,说道:“晚膳时未见阁主,特意给你送些吃食。”
孟野鹤扫了眼凤飞流手中的食盒,问道:“味道如何?”
“还不错。”
“我不想下去,你可愿上来?”
“多谢阁主赏光,是在下荣幸。”
孟野鹤的无声铃响第一声时,尹柏柏便察觉到了。赶过来听到孟野鹤腰间的无声铃再次响起,尹柏柏看向凤飞流的眼睛,满是杀戮。这人,该死!
咳……咳咳,咳咳咳………
这声音……这气味……怎么那么像是……
尹柏柏没有料到会再次有这种熟悉的感觉。顺着寻去,见到熟悉的身影,嘴角轻勾。
“长柏,原来你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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