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心中一动,他回头主动吻住了白逢苏的唇。
这次白逢苏反常的没有加深这个吻,而是把他轻轻的推开了些。
白逢苏的额头抵着谢聆的,他说话的热气尽数喷到了谢聆的鼻上,这弄的谢聆痒痒的,并且痒到了心底。
白逢苏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他道:“若是成了婚还天天这般哄你,是不是就不止主动亲亲这么简单了?”
谢聆痒痒的心停了片刻,而后他的脸彻彻底底的红了。
两日,一个对谢聆来说不短也不长的时间,在如愿搬到了谢聆书房办事的白逢苏与谢聆的腻腻歪歪之中一下便滑过了。
两日一过,谢聆如期站到了朝堂之上,他照例上了早朝。
清风,凡要嫁与正统之男子在成婚前半月便要停职,成婚前一月开始将所有是事情交接,这是惯例。
而离职之人应当向皇帝举荐才得之人就任自己的位置,纵然皇帝不一定需要听从,可这依旧是一个惯例。
故而谢聆还有五日便要开始将自己的事务交接给他人。
谢聆正走神的想着该如何与自己选中的人开口,便觉着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谢聆凭着感觉向着那地方看去,他看到了已然移开的视线的叶韩,谢聆的心思被打断,他想起来好些从前的事。
谢聆慢慢的将视线从林韩身上移开,他专心听起了今日朝堂议论之事。
“陛下,”工部尚书上前一步,作揖道,“这事怕是拖不得。”
冯仁也上前一步,他问:“国库尚足,为何便要增收赋税了?”
工部尚书道:“这,前些年谢侍郎治水,兴修水利一事实在是耗费过大。这……”
冯仁反当仁不让,他道:“江南兴修水利,无了水患,以后许可丰收,这般税收自然也会增加。为何又要在这刚解了水患之时,修好水利之时加重赋税?你是想让皇上担上一个暴君的名头不成?”
谢聆听着,他知晓了原来是再说赋税一事。
还未等工部尚书反驳,冯仁又继续道:“况吏部都还未发话,何时赋税一事由得着你们工部插嘴了?”
白银云被他们吵得头疼也不管那刚想要出列插话的吏部尚书,只揉着眉头摆了摆手,接着伴随着杜盘奸细的一声下朝。一日的早朝到此结束。
众臣纷纷议论着散去,冯品悦凑过来想与谢聆说话。
可谢聆看着独自一人离开的叶韩跟了上去,并没有理会冯品悦。
冯品悦好奇,跟上了谢聆。
宫门口,叶韩停下了步子,他转头看到了一直跟着他的谢聆,他握紧了拳头,他道:“不知谢大人跟着下官所谓何事?”
谢聆看着冰冰冷冷的叶韩,想起他们的从前,他还是不太理解,他问:“你……”
可谢聆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叶韩打断了,叶韩道:“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不一样的,我……宁愿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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