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连理解,他道:“万事无常,且开头难,走一步看一步貌似也是不错。”
花寒自嘲道:“还能如何,不换主被杀,这换了主也不得安宁。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也别无他法。”
唐连道:“当初我便与你说过,刘世那人奸险狡诈,地方之官不过一都只是他的棋子,做棋子的难翻身。可你不信。”
花寒回之浅浅一笑,他道:“的确以个人之力必然是斗不过刘世的。”
唐连赞同的点了点头。
花寒不欲再提起此事,他道:“唐兄如此有政治谋略,又有这般独到的见解,如今正是能够立功的好时机,为何仍然坚持隐于这市井之中?”
唐连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他道:“知晓他们会赢便好,何必再参与回去,朝堂之上的官场之纷争何其无趣。还不如这市井之间一个卖豆腐的老阿婆来的有趣。”
花寒听着这话,他道:“原来唐兄当初劝我不要与刘世为伍,不仅仅是因为刘世狡诈和看得透彻,而是心有所偏。”
唐连回之一笑,默认了花寒的话。
花寒也不再就此事多言,他道:“令弟今日怎的没来?”
唐连看着不远处,雨滴落在水面上而使水面泛起的波澜。
唐连吐出一口气,道:“他已然走了好些日子了,他准备去那官场,为了一个故人。”
说着唐连自己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他继续道:“碰巧,他与你如今效忠的是一个人。”
四日后,谢聆在白逢苏的书房里唤来了留酒。
留酒进入书房时,白逢苏正坐在桌子后面批阅着奏折,而谢聆就坐在白逢苏的旁边处理着自己的事务。
且白逢苏与谢聆坐得非常的近,而更准确的说来时白逢苏坐得离谢聆非常的近,因为白逢苏一直往谢聆那边靠。
自白逢苏太子的册封大典过后,白银云便将让白逢苏时不时去御书房看看的奏折直接全部送到了东宫。
而一连几日过去,刘世对谢府那边又一直没有动静。
而说到底那白逢苏找来乔装谢聆的那人只能在府里用,故而谢聆也将自己的事情搬到了东宫。
为此,就着要不要再添置书桌一事,谢聆与白逢苏意见不一,最终在白逢苏的一个吻后谢聆做出了让步,白逢苏也同样做出了让步。
就在两人一同做出了让步后,两日前白逢苏的书桌被加大了一倍,坐椅……也添了一个。
谢聆看着留酒进来了,他低声对着白逢苏道:“君心过去一些行不行?”
白逢苏抬头瞥了留酒一眼,他没有言语。
白逢苏低头继续批阅着奏折。
谢聆无奈,他的脸有些红。
留酒目不斜视,他走近了些,问谢聆道:“大人有何事要吩咐。”
谢聆将方才写好的信递给留酒,他道:“将这交由冯大人。”
留酒恭敬的自谢聆手里接过那信,他答了句:“是。”
而后留酒便退了出去。
白逢苏放下手里的奏折,他不正经的凑过去亲了谢聆一口。
谢聆本来便有些红了点被白逢苏这样一亲更红了,他推开白逢苏,道:“看……看公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