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红了脸,他道:“可……可以说了?”
白逢苏弯起嘴角,他在谢聆的耳边低声道:“计中计,缺不了的是里应外合。”
谢聆就着计中计与里应外合两词想了想,他道:“君心是要……”
白逢苏亲了亲谢聆的脸,道:“不过是提早埋下一线,以防万一罢了。”
谢聆的头下意识的一缩,他道:“为何不直接将谢聆蛀空了?”
白逢苏弹了弹谢聆的额头,他问:“小聆觉得该这般做?”
谢聆点了点头,道:“如此不知是否可行,但或许效果不错呢?”
谢聆在白逢苏提供给他的狭窄的空间里稍稍转了身,他偏头去看白逢苏,道:“如若效果不错,那便可避免刘世往后失事逃脱。”
白逢苏的手臂一收,将谢聆抱紧了,他道:“从前试过,只是无甚作用,刘世待渝州仿若珍宝,难以蛀空。”
谢聆推了推白逢苏,他道:“可仅仅只是留下人在刘世逃时方便追杀,如此未免太过浪费。”
白逢苏捏了捏谢聆的脸,他道:“那小聆想要如何做?”
谢聆捏了捏那放在自己身后的手,而后他将那只手拿到自己面前
谢聆低着头把玩着白逢苏的手。他道:“要用,便要好好的用。”
白逢苏任由谢聆玩着自己的手,他用另一只手掐了掐谢聆腰上精瘦的肉。
他十分好奇谢聆是如何想的,他问:“怎么一个用法?”
谢聆道:“往日君心想要蛀食刘世尚且难做,那想要蛀空刘世自是不可能,可依如今的情况看来,刘世已然将重心放到了江南是也不是?”
白逢苏听着谢聆这话,他明白了谢聆的意思。
渝州对于当年的刘世来说是个宝,可对于现在的刘世来说可并非是一个宝。
谢聆抬头看向白逢苏,他的目光刚好撞上白逢苏看他的。
谢聆眨眨眼道:“君心以为如何?”
白逢苏思量良久,他道:“或许可行,这也许还能顺便将现任花家家主与当年之事究竟有何瓜葛再行探查一遍。”
谢聆道:“好,只是这江南一事还望不会发展到我们预料的那种地步才是。”
白逢苏反握住谢聆的手,他道:“必然不会真的走到我们预料的那一步。”
谢聆会心一笑,他道:“且看刘世下一步棋落何处吧!”
白逢苏颔首,如今不太猜得透刘世意欲何为的他们也只能这般了:一边计划长久之事,一边见招拆招。
可白逢苏还是担心一事,他道:“此次刘世所欲为之事定然不会如此简单。”
谢聆道:“君心以为如何?”
白逢苏道:“刘世命人送来如此之多的折子弹劾你,还将这些折子依官位逐级递增的分开递上,这看似是在拖延时间,可他也并非对谢府动了手,那按理来说这刘世的目的该是你,可我总觉着怕是并非如此。”
谢聆想了想,他没想出有什么问题,于是他问白逢苏:“君心是觉着何处不对?”
白逢苏拉着谢聆的手坐回了自己的座椅上,他皱眉,低声道:“小聆不觉得如若是真的刘世的目的是你,那他便完全不必在江南散布那些个花寒与你那小厮的风流韵事?”
谢聆根据着白逢苏的话思考了会,他没理出太大的思路。
谢聆一连茫然,他想不到如此有什么不对。
谢聆道:“许是可以解释为给花寒压力,亦或是为了要对付我而特地制造的,而其目的则是为了迷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