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花寒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起来,扯得生疼。可他表面却依然表现得风轻云淡。
花寒觉着不会,可怕就怕事有万一,毕竟那是容几。
花寒看着成丰只是笑,并未说话。
成丰见花寒这样,他将手里的扇子合上,放到桌子上推到了花寒面前。
成丰的语气之中带上了些慵懒的味道。他道:“之前江南之事不知花公子做何想法,可那怜人已死。说不定便与此事有关。”
花寒慢慢的拿起那把扇子,打开,他漫不经心的抚上扇骨之上的寒字。
花寒开口道:“能有何关联,不过是你们妄图栽赃陷害的一点小把戏罢了。”
成丰平静道:“相必花公子也是一位聪明人,自然会知晓,既然花公子知晓这是一个把戏,那么说不定其他人也会知晓。”
花寒低着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眸子骤然一缩,他状似隐忍的道:“你想如何?”
成丰见此,他笑了,笑得张狂:“不是我想如何,而是看花公子想要如何。”
花寒收了笑,冷了脸。他道:“我当如何?”
成丰起身拍了拍花寒的肩膀,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后,便转身走了。
成丰说:“笑话。”
成丰说这话时的语气带着十足的嘲讽,他在说花家是一个笑话,从前是,现在也是。
花寒拿起那封信,他死死的拽着那把扇子,慢慢的抬起了头。
他在心里想:谁不是个笑话呢?替刘世卖命的人其实都是个笑话,如今更是笑话中的笑话,毕竟有一个还是笑话的人骂了一个已经不是笑话的人。
成丰一走,他带着的人也走了。
成丰与他的人一走,古双行便走了进来,花寒没有看他。
花寒脸色有些不好,他觉着谢聆与太子不是那种乘虚而入的人,可凡事都有万一。
万一,他们真的因为惧怕往事而趁机杀了容几,又或者万一刘世为了破坏花家与皇家的合作而杀了容几。
花寒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一抬头看到了古双行。
花寒沉着脸道:“查查京城最近可否有恙。”
古双行抱拳,回道:“是。”
花寒又在那坐了一下,他想打开那封信,可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打开。
花寒拿起那封信,起身回了府。
花寒刚回府,管家便找了上了。
“公子,这京城送了一个人来,说是要让公子好好照顾。”
花寒停下脚步,他心里莫名的有了些不该有期待,他问管家:“什么人?”
管家回道:“这……一名男子,这长得还不错,有点小……”
管家的话还未说完,花寒便道:“人在哪?”
管家被花寒这般急切的样子弄得一愣,他快速反应过来,道:“公子随我来。”
花寒跟着管家来到了一间屋子,他在那屋子前忽然就止住了步子,不敢上前。
管家见花寒如此,他有些不解,于是出声道:“公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