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下床的花寒有点懵,当他缓过来时,人已经在屋外了,而他的面前则是刚刚被容几大力关起的门。
花寒揉了揉太阳穴,觉着实在是头疼。
自己心上人把自己关到了房间外面怎么办?
花寒想了想,觉着容几的脾气不能惯,于是他离开了那处开始去办正事。
花寒到了自己的书房之后先是打开了雨水在拉忘行离开时,交给自己手上的信。
花寒觉得那信大抵是谢聆亲自写的,上面写着:无论何事,一切待事成之后再说,定不重罚。
花寒看完这封信,差不多猜到了成丰给的信里的大概内容是什么。
花寒烧了谢聆给的那封信,然后打开了成丰给的那一封,果不其然是威胁他的话——
莫要忘了当年你父亲在渝州做的事情。
花寒嗤笑一声,刘世一行人未免将他想得过于简单。
可当他想着去与自己父亲再行核对核对以防万一而拿着成丰给他的那封信去见他父亲时,才是发现原来是他将自己的父亲想得太过简单。
花寒面色冰凉的站在下首看着那坐在上面的人。
花寒问:“你办的?”
花盛见花寒脸色不对,他有些怕,道:“如今与太子共事,太子还会在乎这些个东西不成?”
花寒的脸色更冷了,他道:“你当年弄死的是谁,你知道不知道,那是谢国公嫡子谢聆,是太子的青梅竹马,现在的准太子妃,你说在不在乎?”
花盛一听,他道:“如此,那便听东凌侯的,重新投靠东凌侯不就是了。”
花寒气极的同时,也觉着头疼:“你当年听东凌侯的话将谢国公引到那处,又听他的话去顾杀手追杀谢国公,甚至后面得的利益你也去分了羹。平时看着你胆子挺小的,怎的那时胆子就那般的大?”
花盛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能得好处的东西不做白不做。况且那时你爷爷,我父亲便已然有了要投靠东凌侯的意思,不然我一个人还能有胆子就这么站位不成?”
花寒道:“那时爷爷让你做的也不过是随便搭把手,如此才能保证花家与东凌侯不和之时,能有一条退路,可你是随意搭把手吗?你这是全身心的参与与投入,这和就是你杀了谢聆的父亲有何区别?”
花盛满脸的不以为意,他道:“没有区别,没有区别,便没有区别,那便跟着东凌侯便可。”
花寒听着自己父亲这般没脑子的话,简直是怒不可遏,他道:“跟东凌侯你以为花家便就有好果子吃了?花家从头到尾不过就是东凌侯的一枚棋子,你以为你那时做的事情是什么?是东凌侯早便预料好了的,是给人来当靶子的。是东凌侯用来让花家陷入两难境地不得不死的。”
花盛一听,心里开始有些没了底,他道:“不至于吧,毕竟东凌侯那边是嫁了人来的。”
花寒讽刺一笑,道:“他连亲生的儿子都可以拿来利用,更何况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子。”
花盛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哆哆嗦嗦的起身,道:“那怎么办?东凌侯掐着花家的这个把柄,一但太子知晓了照着太子与那谢聆的情义,定然也是不会再用花家了的。如此一来花家便全无退路了。”
花寒见自己父亲幡然醒悟的样子长长的吐出口气,他竟觉着自己心里头有了些欣慰。
花寒道:“我看看情况吧!特殊时期,再次棋期间还望父亲万事要与儿子商议过后再行决定。”
花盛胆子都要吓破了,风雨欲来,东凌侯刘世的手段太过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