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湘含糊地应了声,她知道,她这个弟弟在生气她的气,他怪她心慈手软,怪她糟践了笙笙给她设计的一切。
今天曹顺义对她用强,就是她的报应。
是她不听劝,总想给他留条活路。
若刚刚不是傅霆深赶到,她就被他得逞了,她以后的人生就毁了,她还怕丢人,恐怕就没有比她染上性、病更丢人的事了。
她给自己冲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这才下楼。
而此时的大厅,傅霆深坐在沙发上一脸闲适。
曹顺义则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他一双眼都满是惊恐之色,难以置信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那晚他虽没去老爷子的宴会,但其实他也听说傅霆深能走这件事了。
但似乎……
他理解的能走和他的能走,有些不一样。
他以为他就是被人扶着他站起来,最多也就是能走个三步两步就不错了。
可谁来告诉他,他怎么这么厉害?
他身形敏捷,速度极快,让他别说还手,就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这有可能是一个做了七八年轮椅的男人干出的事?
有些事细思极恐。
他该不会一直就不是什么残废吧?
他看着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是不是早就能走了?”
傅霆深懒懒揭起眼皮儿,“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吗?”
曹顺义道:“那你打我干什么?你这个弟弟,总不能连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事还管吧?”
傅霆深看向他,“闺房之事不也得你情我愿?像你这种叫强 奸!”
曹顺义撑着自己在地上坐起来,有些恼火道:“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这个当弟弟出头吧,你姐都没说什么。”
不待傅霆深说话,楼梯处传来傅玉湘的声音:“曹顺义,你回去等着吧,离婚诉讼我不撤了,我要让你净、身、出、户!”
曹顺义看过去表情已有不耐:“我已经知道错了,也想跟你重新开始,你就非要离婚?”
傅玉湘道:“是,我看见你就恶心。”
曹顺义:“你舍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说了我会改,也说了要补偿你,刚才我就是太着急想哄你了。”
傅玉湘冷漠道:“收起你的那些花言巧语,回去等着开庭吧!”
傅霆深瞥了眼傅玉湘嫌弃道:“早这样,哪有这一出?他这个人渣哪里值得你还念念不忘?”
傅玉湘叹了声,“是啊,我就多余给他这个机会。”
傅霆深道:“你准备一下吧,应该很快就会开庭。”
傅玉湘应声:“嗯。”
傅霆深起身,抓着地上的曹顺义便将他给拖了出去。
临出门前又叮嘱:“把你的保镖都叫回来。”
傅玉湘道:“我知道了。”
傅霆深将曹顺义直接给丢在大街上,凛声警告:“曹顺义我告诉你,我大姐心慈手软才想给你一条活路,要依着我法庭你都没的上,别再过来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