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掌柜,按照文书办事是应该的,我请你来呢,也只是想让你亲眼看一下
菜地的受损情况,这样才不会在你我之间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你说是不是?”
秦月夕这么一说,祝掌柜的心就稍稍放下来些,但好话谁都会说,他也要防备着是不是秦月夕在给他灌迷魂汤,就等着他放松警惕好钻空子呢。
“顾夫人说得是,既然已经签了文书,就该按照约定好的来办事,否则在下只是福顺酒楼一个小小分店的掌柜的,实在对家主没法交待啊。”
祝掌柜开始卖起了惨,对秦月夕大吐苦水,说他不是不近人情,也是不得已云云。
总之想占便宜没门儿,还得体谅他的不易。
秦月夕陪着说了两句就没了耐心,果然那种商界大佬的人设不适合她,看来将来还要物色个合适的人选,替她在商场上冲锋陷阵才是。
最后商议的结果是,一旦秦月夕真的误了下回交菜的时间,那么严格按照文书规定的一切赔偿进行,但福顺酒楼方面则要负责将事情的真相对外公布,维护秦月夕的商业声誉。
祝掌柜隐约猜到了这件事或许与岳闻樱有关,心里实在不想再趟秦月夕和她之间的浑水。
无奈秦月夕话里话外提到了岳闻樱放下的狠话,暗示祝掌柜若是此时不帮她,将来他若是被岳闻樱报复了,可别怪她也同样作壁上观。
祝掌柜碍于这一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应承了秦月夕的要求。
该商议的事都结束之后,就该让祝掌柜安置好休息了。
“祝掌柜,我家呢这宅子里的房间是没有多余的了,新宅子还差些时日才能起好,今日就只能委屈你在子渡的房间里住上一晚了。”
除了房间内的摆设稍微简单些之外,子渡和老田住的房间并不差,子渡是要在村口那块菜地里守上一晚的,老田则是可以到与顾家相熟的邻居家借住一晚。
“这……在下怎么好意思占了子渡小哥的房间,便在村里随便找户人家借宿就是。”
祝掌柜照例推辞着,心里却生出一丝不满来。
那子渡是顾家的下人,而他好歹也是一间酒楼的掌柜的,就只配住个下人房?这不是埋汰他呢嘛!
若是没想好该怎么安置他,就不该大晚上巴巴地将他请过来,如今随便勇哥下人房就想将他打发了?这也太瞧不起人了!
秦月夕一听这话,不由得仔细瞧了祝掌柜两眼,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不满,心知他怕是误会了。
再转念一想子渡的身份,还有祝掌柜的身份,便不难猜到他到底在不满什么。
这个确实是她考虑不周了,只是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顾父忽然开口道:“祝掌柜,寒舍虽然简陋,但在村里已经是数得上的宅子了,邻居家中更无几间空余房间,更何况此时大家尽皆睡了,再去叨扰人家似乎也颇为不妥。”
“小儿和儿媳原本出门在外,惊闻家中有事才匆匆赶回来,情急之下未能考虑周全,还望祝掌柜多多海涵才是。”
他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倒让祝掌柜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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