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谁告诉你娘是被人构陷的?”
林氏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可到底是活了八十多的老妖精了,很快就镇定下来,反口申斥秦月夕,“月夕,你才清醒没多久,对于从前的事情一概不知,祖母知道你思母心切,但也不能被某些无耻小人给教唆了,冤枉了大娘子。”
“呸!”
秦月夕直接朝着林氏吐了一口唾沫,“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今天我来是跟大娘子有些话要谈,没想跟你闲聊,你想找骂也先排队等着!”
“你,你……”林氏被怼的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拿着佛珠的手立刻捂着胸口,大口喘息。
秦月夕不再理会她,视线重新落到甄氏脸上,语调冰冷地追问:“你回答我的问题啊,大娘子,你这辈子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我自然是没有。”甄氏单手握紧了椅子扶手,压下心底的慌乱,故作镇定地看着秦月夕。
“好,好一个没有。”秦月夕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朝甄氏走了过去。
“你,你要做什么……”甄氏一下子慌了,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使劲往后退缩。
可是椅子一共就这么大,这点方寸之地,又能让甄氏躲到哪里去。
等到甄氏的后背牢牢的抵在 雕花木质靠背时,依然无处可退,而秦月夕也已经走到面前,视线自高临下的俯视下来,“躲什么,你不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那你心虚什么,站起来,跟我一样发毒誓啊,你敢吗?”
“你……我,我是景安侯府当家主母,凭什么给你一个庶女发誓?”甄氏仰起头看着秦月夕,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不敢,因为你做过谋财害命的事情,你怕你发了毒誓真的会应验,你怕你爱的秦凤歌和秦月染跟你一样死于非命!”秦月夕声音越来越高,话语越来越犀利。
“够了,我不许你扯上凤哥儿还要月染!”甄氏听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喊了出来。
“我也不想扯他们,可是你以为秦凤歌对你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吗?”秦月夕好笑地看着她。
“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甄氏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激动起来。
“你有没有设局陷害过我娘亲,你心里很清楚吧。你以为你当年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女士婆子不是被你发卖了,就是涉案人被你打死了,你就心安理得了,觉得这件事永远也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