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提着细索,用力一跃,踩着墙壁借着绳索的一道向上一跳,在没有轻功的状态下一样飞上了一丈多高的墙头。
蹲在墙头上,秦月夕又瞅准了顺天府后院主屋的房顶,取下墙头上的钩锁回笼到袖子里,然后再次射出。
叮地一声。
这一次,飞爪直接射到了主屋房顶下方的一处飞翘起来的木质屋檐上。
秦月夕再次如法炮制,利用手里的细索,仗着自己身量轻盈重新荡了过去。
以此类推,直到消无声息地来到了前院,顺天府会审大堂的房顶上面。
因为房顶是正三角形结构,秦月夕没有堂而皇之地跑到正面朝阳的位置上,那样很容易被守在门口的百姓一抬眼看到。
为防止被人发现,秦月夕直接躲在背阴面,身子尽可能地贴在屋顶的青色瓦片上。
现在,偌大的顺天府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方大堂里。
就连平日要走动执勤的差役们,也被今年这难得一见的热闹吸引过去,都趴在大堂四周的墙角偷听偷看,更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秦月夕趴在屋顶上,悄悄搬开了屋顶的瓦片。
瓦片之下,还有一层加固防雨的竹席。
将竹席用匕首划开一个小口子,秦月夕就趴在这个空洞上,查看大堂内此时情形。
“来人啊,既然徐彦启并不承认捏造证据,威胁他人作伪证攀咬当时时任三军少将的顾梓晨,那便将人证带上来。”
秦月夕刚往下看,就看到了坐在主审席上的王泽志一拍手里的惊堂木,开始传唤带人证上堂。
而在王泽志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身穿黑色官服的人。
右边坐着一个椅子稍微矮一些的陪审官,看官服上的花纹绶带,应该是当朝二品的部尚书。
而在王泽志的左边,坐着椅子比王泽志还高的一个青年男子。
那男子穿着四爪蟒服,腰间系着淡紫色的绶带,金冠束发,单手扶着太师椅斜斜地坐着。
从上往下看去,能看到那个人的眉宇和鼻梁,看年纪似乎比太子要小,却比顾梓晨的年纪要大一些。
若是不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齐虎口中所说的——四皇子了。
看起来模样倒闭萧承乾的样子要亲近平和许多。
秦月夕视线下移,再往大堂中央看去。
大唐中央,接近两丈宽的地砖上已经贵了好几个人。
顾梓晨这次作为原告,是跪在了左边第三块方砖上,而身后则跪着端着一摞子证据供词的子渡。
在右边,就是跪着徐彦启和徐近宸。
徐彦启身着藏蓝色常服,因为有官职在身,按律免跪,却也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头深埋着,看不出表情。
正当秦月夕视线移开,要去看徐近宸时,人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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