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姐这个样子,她也不敢随意开口询问。
只能老老实实的摇头,双眼无辜的看着秦月染,“姑娘,奴婢,奴婢什么都,都不知道……侯爷什么也没有对奴婢们说,且……奴婢这两日也没有出过咱们院子,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你没有出过院子?”秦月染微怔,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 眨眨眼,眼神变得更加空洞,“我知道了,我被禁足了是不是?”
一定是院子上锁了,如若不然,以念夏喜欢玩闹的性子,又怎么会连着两天没有出去呢。
只有院子上锁,她被禁足,念夏才会出不去,才会一问三不知。
秦月染的心都凉了半截,看来爹爹是真的厌弃自己了。
“姑娘,奴婢不知道您和侯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您是侯爷从小就养在身边,最疼爱的嫡长女,就是犯了天大的错,只要您认个错,侯爷气消了,一定还会继续疼您的。”念夏怕秦月染又如同上次一般疯疯癫癫狂笑,赶紧学着熙春平日里安慰的话说了两句。
“你不懂,这次不一样,我给爹爹,给侯府蒙羞了。爹爹厌弃我,是必然的,是我自己大意了,轻敌了,是我的错……”秦月染一边摇头,瞳孔放大了许多,双眼失焦的看着前方自言自语,“我斗不过秦月夕了,我斗不过那个该死的贱人,大哥也不帮我,我的嫡亲哥哥也不帮我了……”
“姑娘,您别想这些了,大公子现在只是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罢了,等公子回来知道了,也会给侯爷说情的。”念夏忙继续安慰。
可秦月染已经听不进去了,念叨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白眼一翻,直接又歪头晕了过去。
“大姑娘,大姑娘?”
念夏吃惊地看着秦月染从软垫上缓缓滑下来,连忙站起身去扶……
与此同时。
景安侯府的永安堂那边,林氏和秦信泽也没有闲着,两个人坐在屋子正厅的椅子上,神色严峻的交谈着。
“母亲,父亲大人那边知道月染干的这件事了么?”秦信泽有些拘谨地端坐在圈椅上,侧头看着坐在正座椅子上的林氏。
林氏摸着手里的一串红珊瑚做的佛珠,嘴角不悦地向下撇着,一张老脸更显刻薄:“我如何敢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爹,你爹正在青云观里修身养性,这两年好容易养出了一点好性子,之前的暴脾气你还不知道吗,若是知道咱们家出了这样败坏门风的事情,怕不是要气的短寿十年,还要再打死秦月染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母亲,月染到底是咱们家的孩子,这样骂未免太难听了些。”林氏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刺耳,秦信泽听的面上一紧,脸色有些不好看。
林氏却没注意到秦信泽的脸色,只微闭双目,手里不断盘转着红色的珊瑚珠子,恨铁不成钢的道,“已经做出这般丢人的事情了,就是我不这么说,你以为其他宅院的主母就会说什么好听的了?已经都发生了,你教女无方,大娘子又之前惯坏了月染,如今出了丑事,我骂两句还骂不得了?”
“骂得,骂得。”秦信泽自知有愧,忙点头附和。
林氏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五皇子府上有没有什么消息,万贵妃那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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