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做过,但那些事情大多都是子墨和子逸负责做的,我也跟着做过几次,但也是办做地方军队里的士兵什么的,也没有做过无赖啊。”
子渡一边说着,一边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脑袋,“昨晚少夫人您吩咐下任务之后,我就专程去了城外的梁子镇上,找到了他们镇上的有名无赖,把那无赖的衣服偷来穿上了。在酒坊里闹事的时候,我已经把我看见的无赖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了,应该是装的挺像的。高健就算起疑心,也不怕他去查证。”
“他不会查证的,以他自命清高的这个样子来说,他没有这个闲心。那个高健我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是我却看得出来,他是个自尊心和控制欲都很强的人,你只要稍微显出一点点对他不敬,他都会在心里气得要死,不会去真的打听是不是你。”
“那,少夫人……”子渡眼神迟疑,不确定地看着秦月夕,“您确定按照昨晚的计划,让我等下去衙门状告高健吗?”
如果夫人后悔了,现在改变行动方案还来得及。
“当然。”
没想到秦月夕根本毫不迟疑,反而补充道,“过了午时三刻,你就去衙门口击登闻鼓,状告北牌楼的月夕酒坊,就说你因为早上去店里买酒的时候,因为酒醉出言不逊得罪了高健,高健怀恨在心,就在给你的酒囊里装了泻药,害你腹泻不止,然后要去高健赔偿酒钱、抓要钱,还有你的工钱,共计纹银五十两。”
“哈?”子渡几乎傻眼。
“五十两只是一个概念,你看着要,能要多少算多少,要来的银子都算是你的赏钱了,拿着花去吧。”秦月夕大方地对他摆摆手,“去吧,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先去个小医馆抓治疗腹泻的药去吧。”
看秦月夕这样从容不迫的下令,子渡这次确信了,少夫人是真的要自己搞自己的酒坊了。
“属下遵命!”
子渡不再多言,领命离开。
子渡离开后,秦月夕从圆凳上站起身子,双手高高举起伸到头顶,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高健不是蠢货,想要抓到他的小鞭子没有那么容易。
可是高健年轻啊,年轻人,沉不住气,血气方刚的,随便刺激刺激,有些事情就会不打自招的。
现在事情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等到了午时三刻,她就用左手护臂上的鹰爪绳索飞到邺城衙门的房顶上去看热闹了。
……
安静的衙门口突然传来了重重的击鼓声。
像是有什么人在击鼓报官。
过了不多时,邺城县衙的大门口就已经聚集了十几个看热闹的百姓。
“这是要状告什么事情啊?”
“不知道啊,我也是刚来。”
“我知道我知道,刚才那人击鼓之前,我听见他自言自语说要状告夕月酒坊的高掌柜!”
衙门口外,十余人已经开始好奇的讨论了。
县衙内,县丞也在师爷的禀报催促中,从衙门的后堂赶到了前堂,穿着一身黑色圆领官服,坐在桌案前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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