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怪不得人家,以前几个孩子一有什么问题,铁定是原身打的。
只是这次她理直气壮:“可跟我没关系,先是你家孩子伙同村里几个小子一起欺负甘子阳,被我轻轻教训了一下,毛翠梅就在这要死要活,刚还把他的胳膊拽脱臼了。”
毛翠梅大哭:“村长,庆嫂子,你们可不要听这个贱人乱说,你们看看,她把我男人都打晕过去了,这个杀千刀的啊,我男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她拼了。”
“毛翠梅,说谎也要打打草稿,刚刚大家都看到了,是你把子阳的胳膊拽脱臼了,我为了让你松手才推了你一把,甘老三不分青红皂白来打我,我就是随便反击了一下他就倒了,我还说他是自己有病想趁机讹我呢。”
纪玉兰可不是觉得自己不能生所以低人一等的原身,嘴皮子一动,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这么多人,就算有跟原身不对付的也不好当众说谎,她的话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毛翠梅推卸责任不成就开始耍赖:“反正是你把我男人打晕的,你必须负责。”
纪玉兰被她的嚎叫震得脑子疼,抚了抚额头,尽量放缓语气对村长道:“村长,那两千块当时你说得很清楚,是子阳子星两兄弟的钱,只能用在他们身上,我们两家谁抚养两兄弟,便可以每个月拿五十块当生活费和抚育费,这话我没记错吧?”
甘家三兄弟中,庆丰只对老大一家印象好些,剩下两个都是不成器的,所以一听说是甘老二、甘老三的矛盾,那眉头就没松开过,这会也只是冷冷淡淡的说了一个“是”字。
不过有这个字就够了,纪玉兰一摊手:“现在甘老二卷了所有的钱跑了,连家里剩下的两个黑面馒头都没给我留,可甘老三一家子非说我跟甘老二一伙的,逼着我把钱给他们,还想到我家抢东西……”